“啪!”
第三鞭。
祁宴看着痛的满地打滚的林桥:“来,我问你吃完饭要做什么?”
林桥咬紧牙关不说。
祁宴也不惯着他,手起鞭落,一下比一下重。
“啪!”
“啪!”
“啪!”
“啪!”
七鞭过后,林桥前胸后背早就已经皮开肉绽,新痕压着旧伤,血肉模糊,看的极为瘆人。
祁宴的火气已经被激起来了,怒吼道:“林桥,你叫不叫,叫不叫!啊!?”
“啪!”
林桥受不住了,哭喊道:“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会死——”
“啪!”
祁宴回应林桥的是,重重打在胸膛上的一鞭子。
“叫不叫!?”
“啪!”
“啪!”
“汪!”极小声的狗叫声响起来。
“啪!”
祁宴听着,又是重重的一鞭。
“大点声。”
林桥一边打滚一边流泪:“汪汪汪!”
“啪!”
力度渐轻,祁宴又说:“就这么几声?”
“……汪汪汪汪汪汪”
祁宴将鞭子扔到一边,抱起进气少出气多的林桥,贴在林桥额头,轻声道:“林桥,我在国外干过刑讯,这点手段还是最初级的,后面还得辛苦你继续。”
说完,祁宴放声大笑。
林桥又被扔回了笼子里关着,没人为他治疗伤口。
浑浑噩噩中,林桥希望自己伤口感染恶化而死。
可是他不知道,他的每一口饭菜里都混了药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