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陈让一边缠着绷带,一边调侃祁宴。
虽然祁宴的气场极其强大,自己在他面前总是被压得抬不起头。
可是,堂堂的祁总,居然如此狼狈。
不抓着这个机会损上几句,实在是对不起学生时代,被祁宴光芒照的睁不开眼睛的自己。
见祁宴沉默的样子,陈让早就已经被幸灾乐祸的没了脑子:“你说说,你也真是的!林桥,好好一个大宝贝,平日里头瞧着,乖巧听话,也就是你,能把人惹到这种程度。”
“咦!瞧瞧,力气再大点,你这耳朵都得缺一块。”
祁宴:“你刚刚喊谁宝贝?”
话音刚落,陈让被吓得理智瞬间回归,求生欲旺盛:“林桥是你的宝贝,永远都是你的宝贝!”
看着镜子里越来越臃肿的耳朵,好像顶着一个别样的蘑菇在耳边一样,祁宴疑惑:“你会不会包扎?”
“不是,你还管包扎的好不好看!”
上这节课的时候,陈让打瞌睡了,每次包扎都觉得自己手法有点小问题,又说不上来哪里有问题,这么多年过来也没出啥事,就是不太美观。
祁宴心想,自己性格不好,脾气不好,除了有钱好看,也不知道什么能让林桥看上眼。
本来林桥就不太喜欢自己,要是再顶着这个白色小蘑菇出现在他跟前,可能林桥会更加不喜欢自己。
祁宴永远不会承认林桥恨他这件事。
“换个医生!”
祁宴越想越不对劲,伸手将快要包扎好的绑带给扯了下来。
“哎哎哎!你干嘛!别搞。”
陈让看自己好不容易忙活小半个时辰的东西,就这样,在自己眼前归零,气的都想学林桥一样,上嘴咬掉祁宴另一只耳朵。
转念一想,自己真的这么干,恐怕铁饭碗和小命都得双双失去。
他又不是林桥!
好声劝道:“人家医生刚上班,困得不行,我帮你弄。”
说着,就拿了另一卷绷带过来。
“滚!”
陈让极力遏制住自己翻白眼的冲动,求欢失败的男人,自己不要跟他计较。
精神胜利后,陈让麻溜道:“好嘞,我出去叫其他医生。”
终于帮挑刺的伤者包扎完后,陈让又滚进来。
“祁总,找我有什么事?”
陈让真的是烦透了祁宴,以前他觉得祁宴是财大气粗的好老板,如今祁宴在他眼里是一个龟毛多事、剥削员工的老板。
祁宴脸上闪过犹豫,难为情开口:“你以前是不是谈过恋爱?”
陈让:“……”
敢情大老板想要找自己当情感导师啊!
“谈过几次。”陈让故作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