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那些人让自己给祁宴陪葬呢?
祁宴还是活着好一点。
可是放着这个好机会,不趁机报复一下,都对不起自己在地下室那三个月。
想着,林桥又靠近扒拉一下祁宴眼皮,果然没醒。
这么想着,林桥撸起自己湿漉漉的袖子。
“啪!”
“啪!”
“啪!”
“啪!”
左右开弓,赏了祁宴四个大耳光。
看着祁宴脸上明晃晃的巴掌印,林桥别提心情多顺畅了。
“哼!让你欺负我。”
放松下来,林桥才发现自己那个隐秘的地方痛的厉害。
在车上的时候,好像出血了,经过海水一泡,雪上加霜。
一想到害自己屁股疼的罪魁祸首是祁宴,气的又踹了几脚祁宴,还非常大胆的用脚踩了祁宴的脸。
呆坐了一会,恢复了一些体力,林桥就背起祁宴往渔民的村子里去。
找到一户只住了一对老夫妻的家里,林桥向他们解释,自己和朋友在路上出了车祸,车掉下海里了,一时联系不上家里人,想要借宿几天。
老夫妻心善,答应了,给他们打扫了一间堆放杂物的房间。
“后生,你就将就一下,我们只有这能住人的。”
林桥不好意思道:“您们肯收留我们感激不尽了。”
村里没医生,只能去镇上的医院看病,没有车也比较麻烦,所以林桥只是找老夫妻要了些消炎止血的药水,往祁宴伤痕累累的手臂上涂去。
林桥不好在这白吃白住,白天就跟着老夫妻去地里干些农活。
他年轻体壮,以前也是干农活的好手,一天下来,老夫妻俩对他是赞不绝口。
几乎是过去了一天一夜,祁宴才醒过来。
看到在床头给他灌粥的林桥问道:“现在在哪。”
“在渔民家里。”
“我问过了,这里距离A市有一百多公里。”
“继续喂我。”
林桥见祁宴一点都不急的样子,将碗塞到祁宴手里:“醒来了,就自己吃,有手有脚的。”
说完,林桥嫌弃的走开,出去帮老夫妻搬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