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意外,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林桥生病了,好在祁宴出国谈合同,有将近一个星期不会回到别墅。
陈让来到别墅的时候,林桥已经开始发起高烧,整个人躺在床上意识模糊。
一量,哦豁,39.7度,再晚点有一定的概率烧成傻子。
见林桥睁眼看自己,陈让想着这个人还真的爬上祁宴的床,名副其实的“爬床”,不由心中对他升起几分敬佩。
也不知道这个人用了什么手段,居然让洁癖大王碰他。
“你都烧到了39.5度了。”陈让火眼金睛,一看就知道林桥刚刚经历一场激烈的运动。
露在被子外的脖子上全是吻痕,一看昨晚就十分精彩,没想到洁癖大王一朝开荤,倒成了这副恶狼扑食的模样。
“你昨晚和祁宴是不是……”说完,陈让猥琐发语,表情全是揶揄。
林桥很久没见过新面孔,也很久没跟其他人说过话了,哪怕哑着嗓子出声:“你是医生吗?”
陈让感到莫名其妙,对林桥晃了晃手里的体温计,还指着旁边的药物箱:“不是医生,我能带着这些东西,我闲的啊。”
“我开些退烧药和感冒药给你。”陈让看着林桥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叮嘱道:“你也禁欲一段时间,小心精尽人亡。”
林桥轻声笑起来:“跟祁先生说,我没用的。”
又强调一次:“和我说没用。”
陈让可不敢插手老板的私事,背地里吐槽一下还是可以的。
“我也不敢,祁宴就一暴君。”陈让摆手,示意自己也没胆子。
想着祁宴也不在,自己对林桥实在好奇,做完检查,陈让也不急着走,坐到房间里唯一一张凳子上,大有一副和林桥促膝长谈的样子。
林桥真的很久没有正常的和人说过话了,他内心也是希望这个脸生的医生和自己谈谈。
不然,他可能会疯掉。
“你在哪里遇到祁宴的。”
哪壶不开提哪壶,林桥有点小郁闷:“人贩子。”
“啥!?”陈让吓了一跳,不会是他想的那个吧,强买强卖。
试探性问道:“你不乐意跟祁宴好?”
林桥刚想点头,突然想起什么,环顾四周,嘴里小声对着陈让说:“有监控。”
闻言,陈让顿时坐不住了,拎着箱子就往门外走。
一边走一边喊道:“今天出诊到此为止,你好好养病。”
一溜烟就不见人了,陈让觉得难怪商场上人人惧怕祁宴。
在自己小情人房间里装监控,想想就可怕。
控制欲太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