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记得了?”
祁宴笑着,可是林桥却更害怕。
“不能逃跑,不能不听话。”
“还有呢?”祁宴也不急,慢慢引导怀里的小兔子。
“平日里头好好表现。”
“嗯,真厉害,我还以为你不记得了。”
“违反了,怎么惩罚?”
“……”林桥说不出口。
语气突然变得严厉,一巴掌打在林桥脸上:“还想跑?”
“没有,我没有。”林桥不认。
“啪!”祁宴质问:“有?还是没有?”
“我没——”
“想好了再说。”
林桥抖了一下,壮着胆子说“没……我没有。”
“呵。”
祁宴伸手从床头柜上拿手机,将视频放了出来。
赫然是这房间里面,林桥坐在床上。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放过我吧。”
手机里面传来林桥崩溃的声音。
想到惩罚,林桥辩解:“我没跑,我没离开过这里。”
“这……不算。”
“还记得我跟你说什么?”祁宴满脸怒火:“我说过,你连偷跑的念头都不能有。”
“你是不是不听话。”
林桥拼命摇头:“没有,我很听话。”
“啊啊啊啊啊,放开我。”
“不要。”
“……”
恐惧到极点的声音,从客卧没关紧的窗户传出来。
被单手压在落地窗的林桥,瞧着花圃里工人,拼命喊道:“救命。”
工人顿了顿,正在林桥以为自己得救的时候,工人头也不回,抱着工具就走了,甚至没有回头看过一眼。
哪怕一眼。
“他能……看到我吗?”林桥沙哑着嗓音绝望的问。
当然看不到,这是单向透视窗。
祁宴:“看得到,也听得到。”
林桥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哭。
没有人帮他。
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