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桥发现,祁宴总是隔三差五从某个角落冒出来。
冷冷说:“上药了吗?”
林桥:“没。”
“去上药。”
然后又是一轮折磨。
今晚,林桥趴在床上的时候,又见到祁宴。
“上药了吗?”
林桥想了想:“……上了。”
底气有点不足,所以声音有点小。
“呵。”祁宴冷冷瞧着林桥。
“再上一次。”
林桥明白了,祁宴只是讲礼貌,不代表他有礼貌。
“哦,好吧。”林桥拉长身体想要去拿药管。
“拿不到。”林桥看着祁宴。
祁宴走到床头把药递给林桥:“快点。”
今天祁氏集团丢了一个大单子,祁宴一开始就不赞同拿下这个单子。
但是祁老总发话了,祁宴顾及父子情面不好再反对。
结果内部出了奸细。
啧!
有些人就是不知死活。
所以回来之前见了血。
祁宴的心情不太好。
林桥尝试挣扎:“上过药了,再上药,有点浪费。”
心情不错的时候,小鸭子的不听话是情趣。
心情糟糕的时候,小鸭子的不顺从叫没眼力见。
“我养你,是让你讨我开心的。”祁宴警告。
随后吩咐佣人把工具拿上来。
祁宴看着那伤口,想着今天下午那叛徒的血,一下子就没了兴趣。
陈让又一次深更半夜被喊起来。
“祁宴也真是,这才两个星期都不到!”陈让检查完伤口,忍不住吐槽。
小心看了一眼门口,没见到人影,才放心骂起来。
“这小鸭子,也不知道遭了什么罪,遇上祁宴这大变态。”
“啧,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禽兽,真的是禽兽!”
“嘟!”敲门声响起。
陈让吓得手上的棉签都掉了,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头。
呼!
是李嫂,不是祁宴。
“陈医生,煮了粥,要不要下去吃宵夜。”
“等我处理完伤口就下去。”
陈让重新拿了一支棉签:“谢谢李嫂了,好久都没尝过李嫂的手艺了。”
林桥开始他第三次养伤的时候,再也没见过祁宴了,他有点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