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个匿名好心人要求陈晓韵保密,她的存在谁也不能说。
连她给陈晓韵的资助费用,一直都是让陈晓韵随便画副画,或者写文章,写小说投稿给她,对方在以稿酬的形式发放资助费用给陈晓韵。
因此这事目前就只有陈晓韵一人知晓,别人都以为那些钱真是陈晓韵挣的稿费。
想到这里,陈晓韵觉得陈斛光都愿意给这市里所有学校的小学生捐献服装,他应该是跟资助自己那个匿名好心人是一样的大好人。
便又说:“陈同志,我知道你的好心,其实我之所以能上大学,也是多亏了像你一样好心人的资助。
不然我哪里会上大学,最多上到小学三年级就被迫辍学了,然后在家里干家务,干到十四五岁,十五六岁,就听父母的安排嫁人了。”
“你要是想让你做的好事回馈到你丢失的双胞胎妹妹身上,不如你去匿名资助那些没钱读书,成绩又好还好学的学生读书吧!
读书可以改变命运,知识可以成就未来,无论男女,读书都能改变他的命运,帮助人读书,就是雪中送炭,这是大功德!
我这种思想观念各方面都已经基本成型的成年人,相对那些好学又真没钱读书的学生来说,完全不用帮助。”
“是吗?”陈斛光似信非信的问道。
陈晓韵重重的点头:“真的。”
“陈同志,这男孩子有文化,可以至少影响三代人,俗话都有子不教父之过,女孩子有文化,也能影响三代人,母亲对子女,孙辈的影响也很大的。
所以你要是帮助一个人读书,实际你就是改变了至少三代人的命运,这功德不大都不行啊!”
陈斛光沉默了起来,没说话,眼神有些漂浮不定。
“陈同志,我从毕业工作有稳定收入后,就也在匿名资助好学又差钱上不起学的学生读书,你要是真想做这个,我可以给你提供具体的操作方法。
做这个资助要做好,也是不容易的,首先资助别人,对被资助者来说要不是施舍,人要脸树要皮,施舍会让人心态出问题的,特别是施舍对象是三观思想各方面都正在塑形阶段的孩子。
更不能让被资助的学生觉得他弱他穷他就有理,他就应该不劳而获,从而理直气壮的嫌弃资助费用少了,想要白白得到更多的东西等。”
“这个里面讲究多了去了,等你决定要做时我在一一给你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