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宁犹豫了一瞬,“伤口?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吧,我给你的药可是...”
燕危没有给黎宁拒绝自己的机会,他抬手直接将黎宁抬了起来放到了面前的桌子上,黎宁重心不稳,只能扶着桌边,看着燕危缓缓褪去肩上的衣物。
“我受了很严重的伤。”
燕危说着,将身上最后一层衣物褪至腰间,他的手不安分的游移在黎宁的腰间轻轻戳着。
在黎宁有些滞涩的神情下,燕危抬手缓缓扶住了她的手,引导她碰向了自己的肩膀。
他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就算是新伤看起来也只剩下一道浅浅的疤痕,见黎宁碰到自己皮肤的指尖微颤,他轻声笑了下。
“摸到了吗?”
黎宁点头,“可看起来已经好了不少,又为何要说它严重。”
“不严重吗?”
黎宁的手腕又被他攥住了,燕危轻轻的带着她的手下移,“可我的心也受伤了。”
“我与陛下即将大婚,陛下怎么还说些要罚我的话,元灏在陛下的心里,只是个随意罚弄的物件吗。”
黎宁想要缩回手,但却被燕危用力按住了,她干脆破罐子破摔,抬手在白皙却又一道道清浅疤痕的皮肤上摸了一把,“你明知道我不会真的罚你。”
她叹气,“快把衣服穿上,你想得风寒不成?”
“习武之身,哪那么容易生病。”
他凑近黎宁的耳边,两人的身体贴得极近,呼吸交织,燕危松开了束缚住黎宁的手,黎宁抬手将他的衣服提了起来,“到时候生病了可别哭着求人疼你。”
燕危闷笑,他瞳仁乌黑,眼底映满了笑意,“我只想让陛下现在疼我。”
黎宁来这里只想和燕危说说话,哪知他不按套路出牌,她想要推拒燕危的靠近,“等等,我一会还要回宫。”
燕危不听这个,他张口含住了黎宁的耳垂,“只要陛下配合我,一个时辰之内我就让陛下回宫。”
黎宁还想拒绝,燕危衣衫凌乱,挣扎间她的手划过了他胸前的朱果,随之而来的燕危的闷哼声。
这道声音过后黎宁的耳边突然一阵酥麻,她已然有了态度软化的迹象,“燕危,你别——”
燕危趁着黎宁失神,将她的呜咽吞入了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