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呢?别以为我不知道她也是组织的人,你这是以权谋私吗?铁血无情的君主大人。”
这话维漫说得并不尊敬,而是用上了讽刺的语气。
司曜没有被维漫这话激怒到,他低笑一声,“母亲,是您教会了我,站在权利的最高点,才能运用权力做普通人无法做到的事。”
“我不过是从监狱里带走了一个可怜的,被人蒙蔽才加入那个邪教组织的女孩。”
维漫怒目看他。
司曜顿觉无趣,他站在维漫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您说的对,权力真是个好东西。”
“就算她参加过那个组织,我也可以把她捧得高高的,母亲,只可惜,你自认为的亲情让你站错了队。”
维漫站起身想挥手打他,司曜抬手攥住了她的手腕,“我想您的罪名除了通敌叛国,还要加上弑君了。”
“弑君?我教育自己的儿子,有什么不对?就算我打了你,这就成了弑君了?”
“我说是,那便是。”
维漫懂得司曜的意思了,她跌坐到椅子上,面前摆的茶杯被她不经意间摔碎,她有些维持不住自己的体面了,凄切的看着司曜。
“你打算这么对你的母亲吗?”
司曜抬手放在了维漫的肩膀上,“母亲,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孩子的吗?”
若不是维漫放纵他的好堂弟,甚至在他背后提供金钱支持,司曜很乐意让自己这个花瓶母亲衣食无忧的度过接下来的日子。
“既然您主动来找了我,我就不用浪费时间派人去寻您了,我希望今晚之前,你能出现在监察院的审讯室里。”
黎宁被女仆带到了外面的小花园里,这间会客室的落地窗正好能看到她的身影。
她正拿着刚刚出炉不久的黄油饼干,女仆见黎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