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他的不留情面,他与母亲的关系彻底决裂,母亲搬离了首都,在离开之前,怒斥了他是个冷血无情的怪物。
司曜不在意,母亲的话没有影响到他丝毫。
那段时间,第二军和第三军的驻地围绕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血流成河,人间炼狱也不为过。
司曜不顾众人的反对,建立了第七军和监察院,监察院是脱离七军的组织,名字意为监察七军。
至此,他把军权牢牢的握在了手里,首都里有才能的军人均被纳入了第七军,效忠于他。
可他当时处理得确实不够干净。
那些因为各种原因没有直接处决的罪犯,从首都监狱逃跑了。
司曜想起叔父死后,那些军人目眦欲裂的眼神。
他们一定恨极了自己。
他有些醉了,少见的想起了一些往事,那些逃犯的前身都是第二军的军人,他们太清楚军部的手段,像墙缝里的老鼠躲躲藏藏,一直让军部与监察院为难。
擅长纵观全局,一点一点谨慎收网的司曜不想再这么等下去了。
“将第七监狱的防守撤掉七成。”
如今,他也想冒进一回。
他又去找了黎宁。
而黎宁只想说,这个神经病。
她怀疑司曜有什么诡异的癖好,一边凑上来,一边又让监察官如此试探自己。
当房间内,冷檀木的味道蔓延开之后黎宁就知道司曜出现了,不过她什么也没做,只是懒洋洋的翻了个身,将后背留给了他。
连一个眼色都没有。
生气了。
司曜走到她的床边,黎宁在心里骂得对,他做的事情确实矛盾。
更何况世界上不止他一个Alpha,易感期又怎么样,在监察院能安抚黎宁的Alpha不在少数。
他为什么偏偏要过来。
黎宁的后颈被碰了碰,司曜很小心,没有触碰到她的腺体,可她还是反应有些过激的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脑袋,闷闷道:“殿下怎么来这了,我暂时还不需要你。”
司曜怕她闷到,将被子向下扯了扯,没有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