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一脸哀切:“父皇莫要骂儿臣,儿臣只想为梁洲的百姓们讨个公道,没想到父皇的身体竟是如此的虚弱。”
皇帝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放肆。”
所有人都走了,包括御前身边贴身伺候的大太监,他是个最会谄媚的人,如今风向都飘向三皇子那边,那三皇子就是他的主子。
屋内的香气有些浓郁,三皇子抬手捂了捂鼻子,装模作样的道:“那破道士做的熏香怎的这样的刺鼻?”
事到如今,一切皇帝都明白了,他气的又猛的吐出了一汪血,三皇子嫌弃的退了退,眼中尽是对皇帝的鄙夷:“还请父皇立下遗诏,由我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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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气若游丝:“休想。”
“由不得你的,父皇。”
三皇子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他面色愉悦,直接说出了皇帝心中所想:“父皇是不是以为就算您写了手谕那群臣子也不会认的。”
皇帝没有说话,但显而易见是的,今日三皇子在寿宴上如此大逆不道。已有了逼宫之嫌,就算他强迫自己写了手谕,但也会引得臣子们的怀疑。
三皇子张狂的笑了两声:“父皇莫要担心,此事我自会解决。”
他站起身缓步走向皇帝,皇帝死死的瞪着他,昔日看起来父慈子孝的父子已经成了仇人。
事实上两人并没有什么仇怨,只不过一个疑心过重,一个一心为权。
父子之情与这皇权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
臣子们在深夜被召集到了一起,三皇子拿着陛下“亲笔”写的手谕,如他所料,一些臣子并不认账,三皇子轻哼一声:“诸位今夜没有回到家中,想必各位的家眷非常忧心。”
“本皇子已经派人将诸位的家眷请过来了。”
此言一出,臣子们立刻心里一惊,或许是没想到三皇子做事那么绝,如今他们不想认也得认了。
丞相皱着眉,念及三皇子的话,他压着火气:“你对她们做了什么?”
丞相在这朝中是领头反对他登上太子之位的人,如今还不是要对自己轻声细语的,三皇子心里有一种满足感,他淡笑:“丞相急什么?自然是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