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应枕轻柔笑,顺着黎宁的意思勾住了她的小拇指,用大拇指盖了章。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更何况楚应枕怎么舍得罚她。
“如此,你可安心了?”
黎宁确实安心了不少,她心里突然踏实了起来,面上也多了些笑意:“嗯!”
楚应枕今日没有事,索性提出要带着她和翠花去梁洲的城内走走。
她有些犹豫:“您不在,真的没问题吗?”
“无碍,在这里发号施令的是钱将军,我只是一个调动踏白军的媒介而已。”
他这么说黎宁就懂了,事实上皇帝也是这个意思,只要能手拿兵符,调动得了踏白军,无论是清远侯,还是在京城名声很差的楚应枕,谁去都无所谓。
翠花今日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早早的来找楚应枕,黎宁应下了一起去城内走走的请求后楚应枕就拦住了个巡逻的士兵,让他去把翠花叫了过来。
翠花磨磨蹭蹭的来了:“少爷,奴才刚才打了个喷嚏,虽然军医说奴才没有生病,但奴才还是离您远些比较好,近日就让二狗...不对,就让阿黎伺候您吧。”
楚应枕轻睨了一眼翠花:“真的吗,那我也只能带着阿黎,我们两个人去城中...”
“我去!”翠花一改之前的口风:“少爷,还是奴才跟着一起去吧,您和阿黎我不放心。”
说来翠花对梁洲非常向往,楚应枕看书的时候他也在一旁,现在也能简单的认识几个字,京城中贩卖有插图的书,他便拿着自己的月俸去买。
对于梁洲的风土人情他很感兴趣,楚应枕知道他沉迷那本书,曾经来来回回的翻阅,如今到了梁洲,就算他真的染上了风寒,也会拖着病体跟着他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