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宁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二狗谢少爷赐名。”
等见了楚应枕的另一个贴身小厮后,黎宁发觉楚应枕并不是针对自己,只因他的另一个贴身小厮的名字叫翠花。
一个看起来十几岁的小厮,叫翠花。
黎宁的心里突然平衡了起来。
翠花长得也很瘦小,和黎宁站在一起竟一时分不清谁看起来更弱些,他的肤色有些黑,和楚应枕站在一起显得他更黑了。
...
这翠花的名字和面前的人也搭不上什么边啊。
和黎宁不同,翠花对楚应枕那是关怀备至,他们自府中出了门,翠花就赶着马车,若有若无的试探楚应枕:“少爷,您怎么又找了个小厮,是奴才哪里伺候的不好吗?”
一颗葡萄从马车的帘子里飞了出来,正好打到了翠花的头,翠花诶呦一声:“对不起少爷,我错了。”
楚应枕在马车里斜斜的躺着,他脱了鞋子把脚踩在黎宁的膝盖上,看样子舒坦极了。
黎宁在给他剥瓜子,等剥够了一定数量就一起吃进嘴里,黎宁一边对自己膝盖上的脚翻着白眼,一边剥着瓜子心里腹诽楚应枕真是个贪图享乐的。
这马车里垫了张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皮毛,摸起来顺滑极了,想来就知道价值千金。
而楚应枕就因为葡萄上面的汁水沾到了他的手上,就随手将手上的脏污蹭在了皮毛上,那雪白的皮毛多了一抹香甜的紫色。
他抻了个懒腰,换了个姿势,对着在外面赶马车的翠花道:“哦?你哪错了?”
翠花作为楚应枕的头号狗腿子,忙道:“少爷说我哪错了,我就是哪错了。”
这话楚应枕听得舒心,他笑骂道:“我只不过是多了个小厮,你就嫉妒争宠了?那以后我要是娶了妻可怎么办,你不得气死?”
黎宁抬眸扫了一眼楚应枕嘴角的笑,感觉他用词怪怪的,这楚应枕不会是没上过学吧?
门外翠花告饶的声音传来:“少爷你就别调笑我了,我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