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小白在的话,一定会吐槽黎宁的电视和小说看的太多了,周寒确实谨慎小心,逼着时桉自杀实在是风险太大,他将刀刃又靠近了黎宁一分,说起了安子:“躺在地上那个,和你关系不错吧。”
时桉阴着脸:“放开她。”
周寒没有理会时桉的威胁,继续道:“他说你们是兄弟,今天一早怒气冲冲的来质问我,你们的感情真的很不错呢,不过可惜,你这兄弟是个拖后腿又没脑子的蠢货,主动跑上来当靶子。”
他见时桉眼底的暗色越来越浓,笑到:“别生气,我尽量少伤到你的女人一些。”
时桉闭了闭眼:“你想做什么?”
这栋办公楼的天台少有人踏足,上面一层厚厚的积雪没有人清扫,周寒将身上带着的另一把刀扔在时桉面前,这把刀陷进了厚厚的积雪里:“我要你把他杀了?”
时桉盯紧了周寒:“不可能。”
周寒晃了晃挨着黎宁脖颈的那把刀:“女人和兄弟,你总得选一个吧?”
黎宁侧了侧脸:“神经病。”
周寒的脑回路真的不正常,不过黎宁细想之后又诡异的觉得合理——他想让时桉杀人,想让时桉手染鲜血之后抓住他的把柄,两人互相制衡。
这不是神经是什么。
不过他忽略了会有人看到这一幕。
警笛的声音响起,周寒明显慌了,手上的动作也有些重,黎宁的脖颈上出现了一道细细的划痕,黎宁嘶了一声。
“怎么回事!”周寒咬牙切齿的道:“你们敢报警!?”
这栋楼在去年在是北城的最高楼,在天台上也不会有人看到,可现在已经不是了,周遭的建筑迅速的崛起,于是在不远处的办公楼里的人发现了这边天台上的情况,那人本该在办公,随意的向外看了一眼就看到了这一幕,像是有人被挟持了,于是迅速的报了警。
周寒以为是时桉报的警,他目眦欲裂:“时桉,你真不要你女人的性命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