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示的意味很明显,时桉会意,拿出钥匙解开了黎宁脚腕上的锁链。
黎宁松了一口气,她动了动脖颈:“放心吧,我说了给你一定会给你的。”
她感觉在床上和时桉说话怪怪的,打算下床和时桉说话,在双脚踏上地面时却脚底一软,跪坐在地上。
黎宁诧异的抬起头:“你。”
没什么不能承认的,时桉歪了歪头示意黎宁看向垃圾桶里的针管:“只是一些让你手脚无力的药。”
他走到摔倒的黎宁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毕竟我的妹妹经过了五年已经变得狡猾了不少。”
这药也并不是针对黎宁,这是他用来麻痹神经的药,当骨头的隐痛消失换取的就是浑身虚软无力,不过这会让时桉短暂的不再厌恶自己。
这是从医院弄来的药,没什么副作用,时桉只从朋友那里拿了三支,在黎宁身上就浪费了一支。
门外敲门的声音响起,不紧不慢的三长一短,让时桉移开了看向黎宁的视线,他挪动脚步走了出去,顺手把黎宁房间的门关上了。
黎宁只听到了另一个人的声音,是一个男人,隔着一道门声音闷闷的,黎宁竖起耳朵听,发现他们在说自己。
来人是个长得有些瘦弱的男人,他看起来二十五六岁,留着寸头,进到房间后的第一句话就是:“时哥,你怎么又瘦了?我不是告诉你出狱之后要好好吃饭吗?”
他脸上有一道疤痕,像是被强酸腐蚀的,他叫安子,和人群殴之后进了监狱,比时桉早了几个月出狱,就是他前两天去监狱的大门口接的时桉,对时桉的过往有些了解。
他把带过来的水果放到地上,对着屋子里的方向努了努嘴:“时哥,那里面就是你那个妹妹?”
时桉嗯了一声,挑了些袋子里的水果到厨房里洗着,安子有些不解,也有些害怕:“时哥,你不会对她做些什么吧?”
时桉的神情蒙上了一丝阴郁,他的动作一顿,淡声道:“我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