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坎和他的父亲长得不太像,行事也有些像陌生人,他毫不意外自己的父亲会突然造访,在自己把一个机械雌性带回家时就已经预料到了父亲来兴师问罪的场景。
阿斯坎拍了拍黎宁的屁股,示意她从自己身上下去,早在有人进到房子里她就想要离开阿斯坎的怀抱,可他的大手牢牢的按住了她的腰,等阿斯坎的父亲把两人亲热的这一幕尽收眼底时他才松开了手。
阿斯坎没有站起身,就这么坐着道:“父亲,我说过您来我这里时最好提前说一下,我也好提早准备。”
言下之意,是他打扰到了自己,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两个人在打情骂俏,父亲出现在这里显然有些不合时宜。
阿斯坎的父亲声音里带着怒气,他脸上有一条长长的凸起的疤痕,这道疤痕贯穿着全脸,更显得他不近人情:“阿斯坎,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阿斯坎的声音很冷,不再是像对待黎宁一样忍着笑意的低音:“您说过很多话,父亲,我想您应该明示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占用我的假期。”
这不太像父子间的谈话,更像是敌人之间的对峙,连小青都不像当初阿斯坎和黎宁亲吻时那样的旁若无人,而是站在角落里当做一个普通的机器人。
黎宁也觉得气氛不太对,安安静静的眼观鼻鼻观心当她的机械雌性。
阿斯坎的父亲被气笑了,他皱着眉,眉毛中间挤出了一个川字:“我说过不要接触机械雌性,她们做不到为你繁衍子嗣。”
“父亲。”
阿斯坎早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了,把他一路上准备的长篇大论直接堵住了:“如果您担心血脉得不到延续,可以再与母亲生下一个幼崽。”
他直往父亲的心口戳:“差点忘了,和母亲生崽是需要预约的,您还是快点去排号吧。”
将军又如何?就算位高权重身居高位,但在这个世界还是逃不过一妻多夫的命运。
父子两人流着同一脉的血,阿斯坎的父亲和阿斯坎一样冷情,从成年那刻起就下定决心不被感情左右,也不会被发情期支配像个疯子一样祈求雌性的垂怜,不过不一样的是,阿斯坎的父亲希望能有一个后代,于是他找了一个雌性成为了她的丈夫之一,生下了阿斯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