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恢复的差不多后黎宁才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接着刚才的话讲:“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呢?”
崔婆婆犯了难,她也说不准这个,往日里祭司消失的时间并不固定,她也不敢数着时间观察祭司到底消失了多久:“或许几个小时,或许一天,又或许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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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免了她去参加祭神,她又开始无所事事了起来,度过了两天吃了睡睡了吃的悠闲日子。
院子里钉着的木桩很奇怪,每根木桩都有成年男子腰间的粗细,它们排列的毫无规律,在这间院子里有些突兀。
黎宁曾试着将木桩拔出来,可在她即将动手的时候崔婆婆连滚带爬的飞奔过来:“诶呦我的姑奶奶,可不要动这个,要了命的。”
没想到在第二天的时候就有一队村民浩浩荡荡的过来了,崔婆婆将木楼的房门紧闭,站在其中一个木桩上发号施令:“敲的时候小声点,别交头接耳,干完活就滚。”
她话说的尖酸刻薄,还用上了滚这个字,显然是不待见这几个村民的。
村民们也不恼,对于这个老婆子的针对他们已经习惯了,只闷着头做自己的活,抡起锤子锤向木桩,让它扎根的更稳定坚固。
沉闷的捶打声传来,黎宁将窗户开了一条缝,随着他们的捶打,黎宁颈间的红痕散发出一种滚烫的热意。
许久没有痛过的地方再次传来疼痛感,没等黎宁找到镜子去看,外面的村民就干完了他们的活离开了,她颈间的刺痛感也跟着消失,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觉。
黎宁清楚的知道这不是幻觉,她捂着脖颈,彻底拉开了窗户盯着那几根木桩,心里确定了一件事。
红痕,祭司,还有院子里的木桩,都紧密的连接着,势必有着某种诡异的关系。
她下了楼,崔婆婆也端了早餐上来,皮蛋瘦肉粥还有两个鸡蛋,一碟小青菜,适应了每天给黎宁食物后她已经能习以为常的面对这些荤腥了,只不过黎宁看得出来,崔婆婆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屏息的,她甚至不想闻到带着荤腥气味的食物。
她打量着崔婆婆,想着自己若是问院子里的木桩得到回答的概率是多少,直到崔婆婆放下托盘离开后黎宁也没有问出口。
她看起来过于紧张那几个木桩了,目前崔婆婆对她越来越好仅仅是因为祭司的态度,自己还是不要多生事端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