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对,已经脱离了脱敏治疗的疗程。
她皱着眉,想着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黎宁确实没再想和濯池说话,自从濯池上了车之后身体就开始颤抖,这是摄像头捕捉不到的颤抖。
为什么?
一位陌生的环境,因为她,还是因为开车的医生?
找到病因才能对症下药,她总不能永远的靠转移濯池的注意力让他好过一些,濯池裹的严严实实的,黎宁看不清他的神色,但能清楚的注意到他的身体向左侧倾斜着。
他的右边除了自己,还有...黎宁眼神一凝,看到了后排棚顶上的摄像头,摄像头布置的非常隐蔽,可对于到了新环境里总是习惯打量周围的濯池来说就有些显眼了。
她抬手将那个摄像头拽了下来,车窗按了下去,黎宁精准的将摄像头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见此她吹了个口哨:“正中。”
随着车窗被关上,濯池的眼神看向黎宁,黎宁没有看他,见他不再颤抖后就看着窗外的景色,濯池蜷了蜷手指。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