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谢渝尘又来到淬玉殿前,只见殿门大开,门前的石阶上落着几片梨花。
谢渝尘进入殿内,只见殿内屏风中央摆放着一张玉石雕刻的桌子,四周摆放着几把同样材质的椅子。
秦慕月坐在一边的蒲团上,身边的玉奉雪给她添茶。
两人默默注视谢渝尘气势汹汹的走到师尊案前。
君玉徵正坐在主位上,拿着药书像模像样的看着,似乎不在意面前的谢渝尘。
“师兄,慕月她还有大好前途,希望你主动离开你徒弟秦慕月,不准对她有不切实际的爱慕。”
谢渝尘神色冰冷,开门见山的说出自己的目的。
君玉徵抬起头,啪一下合上药书,狭长凤眸目光沉冷,仿佛能将人洞穿,他的声音带着彻骨的寒意:“本尊迟早要赘入月儿正房,做她背后操持家室的贤夫,月儿也愿意赘本尊入正房,何来妨碍她之说?”
谢渝尘冷笑一声,他转向少女,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心:“月师侄,实话跟师叔说,君玉徵是不是强迫你的,不用怕,师叔无奈如何都不会让师兄妨碍你修炼的!”
少女神色微惊,站起来摆手:“师叔,你误会了。我与师尊之间,已经定下契阔,迟早要把师尊赘入我秦家的!”
玉奉雪也站了起来,他拉住少女小手,蓄意解释:“阿月的正房还不知花落谁家,毫无疑问,我也要赘入她秦家。”
“玉奉雪,你也跟着你师尊胡闹不成?”谢渝尘瞳孔地震,他指着玉奉雪,气得发抖。
他怒极闭了闭眼,又瞪向君玉徵,拂袖斥责道:“好一个天剑峰师门,师兄,你的亲传大弟子也要如此吗?”
君玉徵轻轻放下手中的药书,他睨了一眼玉奉雪,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本尊和玉奉雪是竞争对手,断然不可能教他争宠来隔应本尊。”
“你们还争宠?”谢渝尘感觉几百年的经历不够用了,他身为一宗之主,对后土国风土人情本就不熟。
两男赘一女这样的场面,他是真没见过。
少女猫瞳眨了眨,害羞道:“我也是第一次见这种场面呢,师叔你先不要害怕。”
玉奉雪此时只想继续污君玉徵名声,他说:“宗主,我有本要奏,君玉徵他仗着是阿月的师尊,日日以美色勾引,阿月道心不坚定,顿时弥足深陷,当真是令人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