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临是嫡出的他母亲没有别的孩子,所以她刚刚接到消息就在琢磨,是哪一个贺公子呢。
结果一见,她联想着贺家的资料,就对上号了。
“我知道的很多,贺家贩卖私盐,这一项足以让整个贺家人入狱,更别说其他的了。”
“你……”少女慌了,她哪里想到傅啾啾居然这么厉害。
“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傅啾啾笑了,这姑娘还真是有点幼稚和单纯的让人不忍心下狠手,“一个人很多年前杀了人,难道过去很久他就不是杀人犯了?”
傅啾啾嗤笑,“你哥哥失踪很多年了,而应该也有人告诉过你,我昏迷了十年,你说他的失踪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可你是最有可能害他的人。”少女又道。
“为什么?”
“告诉你也无所谓,都是我小时候哥哥告诉我的,他还有一本手札。”少女直勾勾地盯着傅啾啾。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傅啾啾笑道。
“可是……”
“贺小姐,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你再闹下去,整个贺家都会给你陪葬,而我并不会受到什么影响,毕竟所有人都知道你哥哥疯癫过,一个人发疯时候写的东西,说过的话,谁会信呢?”
“何况,我哪里不同?”傅啾啾反问,“别让有心人利用了。”
“我都说了,没人利用我。”少女又道。
“随你怎么说都好,我不收拾你,不是我怕你手里所谓的秘密,我只是感动你为了哥哥可以冒着生命危险,但是这份感动不足以让我容忍屡次试探我的底线。”
傅啾啾深吸一口气,“贺小姐,无知而无畏不适合你眼下的处境,再敢来闹,我直接叫人把你丢进衙门的大牢去,你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那牢里面不是你能想象的。”
“你……你这是仗势欺人。”
傅啾啾笑了,“这京城谁不知道我身后有太子皇上和皇太后撑腰,我想收拾谁就是收拾谁,我想揍谁就揍谁,所以我奉劝你,趁我没之前,赶紧哪儿来的回哪儿。”
傅啾啾说完,就带上念夏走了。
念夏回头看了少女一眼,“你呀,真是不知道好歹,我们家郡主脾气算好的了,否则你怕是今晚的月亮都见不到。”
其余的伙计们也跟着劝,知道她是小姑娘,也多了几分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