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种被虐得苦不堪言的样子,难不成是装的?
她给宁向星的母亲下过影响神智的药,后来也给十岁的宁向星下过。
他还在高烧中嚷嚷着看到了什么红光白光。
虽然后来八九年自己基本占上风,但是后来也没什么机会再勾搭别的男人了。
这么看来细思极恐啊,王菊花自己害人颇多,也担心宁向星是城府深厚。
又细细询问了儿子具体的情况以后,还是没能狠心不管儿子的名声,她的名声没了没关系,但是儿子的名声不可以毁。
要是儿子能慢慢发展站上高位,她可就不需要再谋算这些乌糟事。
她也四十岁了,该退休过好日子了。
想了想其中利害关系,王菊花离开了家。
七拐八拐,王菊花去了一个死过人的宅院,下了枯井,从里面取出了一个包裹,金条银饰,珠宝首饰,
看了好半天,这些都不舍得,她总觉得这些东西以后一定能翻倍涨价。
找出几个男人身份弄的存折,王菊花倒腾了两天,才凑出三千块。
既然宁向星没说具体的钱,那就按照三千块来。
只是,她怎么想都不爽得很,故意在钱上面啐了一口,才装起来。
“要钱?就自己来拿。”她倒是要看看,宁向星葫芦里还有多少药。
一封电报发到了宁向星所在的大队。
毕竟,宁金彬眼里只有玉佛,也没有过多的调查宁向星的事情,不知道他在妇联做事了,所以电报还是给大队的。
王菊花不觉得自己能败给宁向星,但儿子怕得要死,她只能说钱打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