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把他抱到床榻上,给他解衣脱鞋,再拿梳子梳头,他记忆缺损脑子混乱,应该好好休息才是。
张起灵突然握住俺给他梳头的手,反过来撩俺的发丝。
他低沉道:“我记得你以前是长发。”
俺以前长发飘飘,头发长到屁股那里,偶尔束发戴冠,宛如正人君子;偶尔披头散发,像个柔弱美男。穿上青色道袍,那是仙气飘飘迷倒万千少男少女。
老夫自诩为沙城潘安,梅园一枝花,一头长发加上青衣古风美男氛围感拉满。
几天前老夫在中国和越南边境城镇,剪了个不长不短的发型。齐黑瞎的杰作,他说很时尚,看着就像个搞艺术的富家公子。
从头顶到后脑勺依次剪短,具有明显的层次感。留着两缕长发垂落在肩头,发尾抵在锁骨上。额头做了个中分,还是空气中分,有时候很扎眼睛,俺就把头发夹在耳朵后面。
张起灵撩起一缕头发,他说:“应该把剪掉的头发保存起来。”
剪掉的头发?好像被理发店收起来拿去做假发去了,要是俺知道老婆要的话,应该拿回来的。
俺蹭蹭他的脸颊,娇嗲道:“老婆俺没有想那么多,便宜发廊老板了。”
老夫抱住他,我们就这样待了一会儿,俺给他盖好被子,亲亲他的额头,让他休息休息。
我们长途跋涉好不容易回到梅园,是该好好休息。
“老婆睡觉觉,俺去给你准备晚饭。”
张起灵不语,而是将老夫的手拉到他脖颈上的项圈上。
他皮肤本来就很白,在漆黑如墨项圈的衬托下更显白皙,像喜马拉雅山顶上的雪,也如羊脂玉般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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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颈是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掌握住那里无异于拿捏了命脉。即便是强悍如神佛的张起灵,脖颈也很脆弱。
而那不堪一击的脖颈上围了项圈,看起来就像是他主动将自己所有的东西,包括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仿佛在说,他是我的。
我的指腹轻轻摩挲,在项圈和脖颈上来回抚摸。
“戴着吧。”老夫沉沉道,眼睛里全是占有欲和控制欲。
张起灵眼神微变,原本平静的面庞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似乎并不赞同俺的想法。
老夫收了玩心,陪笑道:“开玩笑啦,俺给你取下来。”
咔嚓两声锁链解开,项圈取了下来,老夫把这东西捧在手心,轻轻放置在床头柜上。
这东西留着晚上做的时候再用,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