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诧异道:“格尔木疗养院?是青海那个?”
陈皮解释道;“张岂山和领袖还有沙城的市长、将军联合办的疗养院,用于特殊疾病的治疗和修养。张岂山说要找机会把梅子墨弄进去,治治他的精神病。”
刀疤沉思几秒:“没必要吧,梅子墨的精神病不严重,且不影响日常生活,只是偶尔发发颠,大伙都习惯了。”
陈皮冷笑道:“这就要想想张岂山究竟在捣鼓些什么东西了。”
青海的格尔木疗养院已经修建好,张岂山秘密调动很多医护人员前往,其中有研究DNA基因的专家、血液科医生、神经科医生还有中医。
请的是全球范围里最顶尖的专家,在几个月前都已经抵达格尔木。
刀疤道:“也罢,不关我们的事,是吧四爷?”
刀疤心情愉悦,看向陈皮,陈皮默默地望向梅子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同时,老夫依旧在舞剑,将折扇当作兵器,击打空气。
老夫如痴如醉,在心中呐喊。
老婆!俺美不美!老婆!俺帅不帅!
老婆,今晚我们就在床上舞动起来,放着迪斯科音乐,我们随着音乐晃动,纵享极乐!
老夫兴奋地呐喊出声:“老婆!我爱你!”
其他人:......
伙计无语:“尸鳖杀都杀完了,梅子墨怎么还在拿那把扇子?他在打空气?”
陈皮蹲下:“我们原地休息调整,等他发完疯再走。”
大伙齐声道:“是四爷!”
所有人放下包裹,休息调整,有被尸鳖咬的伙计,中了尸毒,但没有解药和麒麟血,他们难逃一死。
被咬的人嘴唇发黑,双目无神,浑身无力,躺在地上等死。
周围的人不禁感到惋惜,但也无可奈何。
盗墓这一行,收益和风险同等高,一朝富贵一朝丧命,都在瞬息之间。土夫子们明白,他们干这行,都抱着必死的决心,绝无后悔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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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给死去的伙计捂上眼睛。
活下来的人心情沉重。
另一边,老夫还沉浸在幻想中,杀着周围不存在的尸鳖。
杀杀杀。
黑瞎子训练过我,某种程度上他算是俺的师父。在第一次武器训练时,他将砍刀、小刀、手枪、打狗棍、弓箭、鞭子等很多武器摆放在地上。
我说:“师父你要倒卖武器?”
黑瞎子那厮踢了俺一脚,没好气道:“这不教徒儿你兵器嘛,怎么你不想学?黑爷我还不想教呢,要不是看在哑巴的面子上。”
前几天老夫想学武功,想要和俺老婆一样厉害,每天俺就缠着张起灵,让他教我冷兵器近战。
他没答应,俺就使劲粘着他,包括但不限于每天晚上做那事时,含着他的耳朵,亲昵地喊他师父,求他第二天早上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