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他在生气,老夫立马追上去讨好,一口一个老婆大人,乖宝宝,青天大老爷,俺错啦,俺真的错啦,老婆大人别生气。
我们回到卧房,老夫想把刚才的事情做完,但张起灵已经把灯熄了,然后背对着老夫盖上被子。
老夫自知理亏没有去打扰他,而是在他身边侧躺着,抱着他睡觉。
因为今晚的情事没有做完嘛,俺那里还是竖着的,实在难受,老夫不断地去蹭张起灵。老婆眼底一沉,从床头掏出一把短刀来抵在俺脖子上。
老夫冷汗直流:“老婆,饶命。”
张起灵面色不愉,晲了俺一眼,随后收起短刀,继续睡觉。
老夫抱着他的腰,将额头贴在他后背上,闭目养神。
今晚办事差点被白玛看见,真难受。其实吧我们夫妻俩做这种事情,被看见的次数还挺多的。张起灵情绪寡淡,对很多事情看得很开,除了身子不由自主的紧缩外,没有什么反应。可能当时他正在极乐中,没有心思管其他的,事后他才会和俺生闷气。
老夫自然不会在意这些有的没的,也不会感到尴尬和羞涩。像俺这样厚脸皮的人世间罕见,齐黑瞎和张海楼也是无语,知道老夫会带着老婆半夜跑后院里办事,他们晚上都不会出门。
他们不出门,老夫玩得更花了,时常到天亮。
这些年俺每天都很开心。
但是现在白玛来梅园长住,老夫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她,生怕在她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得不到好儿媳的嘉奖。
呜呜呜,如果她一直在这里的话,俺都不能像以前那样了,不能随随便便做,不能白日宣淫,不能玩新花样,什么都不能了。
老夫的幸福日子就此终结,哦不!
这些天俺的日子不怎么好过,白天带着老婆去西街出摊,晚上回寝睡觉,白玛妈妈半夜会来这里给我们盖被子,张起灵睡着的时候,她还会去亲老婆的额头。
然后一脸慈爱地看着他,直到天亮。
老夫的性生活被打乱,从以前的每日都做,一回七八次。到现在的每周两三天,通常一次过后,老婆就红着耳尖,把俺推开。
突如其来的禁欲,真难受。
日子一天天过着,来到了一个月后,这天我们一家人刚吃完早饭,老夫在厨房里洗碗,洗完碗了让厨子去给黑瞎子熬蛇胆汤。
“这蛇胆要熬半天,熬完了给瞎子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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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子应下:“好。”
这块有人头大的蛇胆正是治疗黑瞎子眼睛的良药,当时我们把蛇胆带回去时,张家族医来瞧过,说这蛇胆是千金良药,能让濒死重症之人焕发生机,它包治百病,治疗黑瞎子的眼疾也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