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很意外,“二公子,你这脸怎么了?”
赵平璋的脸上有一条结痂的伤口,不算深,但是十分醒目。
“婶子,春招在吗?”他不经意侧了侧脸,“我找她有些事儿。”
“在呢,在后院灶房,你到屋里先坐,我替你把她叫过来。”
陈氏带着他进了一间空着的屋子,又给他端来了一个火盆,这才出门去了后院。
春招看到他的时候也吃了一惊,“你脸怎么了?你爹说你得了风寒,看你这个样子怕是又闯祸吃了教训吧。”
若是从前春招说这样的话他是肯定要反驳回去的,顺便数落她多管闲事,今日他却是一反常态,只是笑了笑,“是家里人教训的,不过是遭小人陷害,前次你去了家里,我是来多谢你的,白掌柜都跟我说了。”
“多谢我什么?”春招看着他笑,“是不是多谢我保住了你的生意让你另立门户的希望还在!不用谢,你大哥那个人太阴险,与你爹做生意不方便,想想还是找你最合适。”
赵平璋忍不住笑了,“你纵有千般不足,这看人的眼光还是准的,这回也是我太大意了,早该想到事情做大家里不会冷眼旁观,他们想夺了我的东西,还得看我愿不愿意。”
春招忍不住好奇,“是你大哥还是你爹?”这一家子人可太不团结了。
“自然是赵怀德,我爹一向看不上我,受我大哥蛊惑而已,好在你态度坚决。”他有些欣赏的看向春招,“没想到两都没能说动你,我之前还狠狠地担心了一回呢。”
“担心什么,我又不傻,按着目前的量,一万两不过是半年的事情,我收你们家的一万两东西要送出去,我还不如自己挣呢。”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赵平璋忍不住笑了,“算我高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