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茵几人跟着看过去,只见润玉和澹台烬正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这边。
“怎么是你们过来了?”华茵疑惑,太晨宫和太初殿的政务几乎就是他们三个处理,遇到能够正大光明打架的机会没道理斩荒忍得住不出来。
“斩荒去追人去了。”斩天说着看向青铜桥外意思不言而喻,他追着那群凶兽去找罪魁祸首去了。
说话间他们都到了青铜桥上,澹台烬看到晕倒在阿辞怀里的沧九旻目光在俩人身上来回打量。
“你这是终于下手了?”澹台烬调侃着。
澹台烬目光戏谑,可阿辞似乎不明白他看好戏的点在哪里,他低头看了一眼沧九旻说道,“下手的人可不是我。”
“不是你?”
阿辞拒绝回答,他看向华茵意思很明显,是华茵下的手。
“关我什么事?”被澹台烬和阿辞俩人灼灼的目光看着华茵躲到润玉身后。
润玉揉了揉眉心觉得心累,“有什么我们回去再说。”
说着他率先拉起华茵飞身离开,澹台烬也跟着转身……
“就这么走了,就不能留一个人来帮个忙?”说着他抱着沧九旻的手换了一下,一直以一个姿势抱着一个昏迷的人真的很累的。
可惜的是澹台烬早就没有了踪影,他的话只能说给阿初和斩天两人听。
阿初听了他的话一点要帮忙的意思都没有也跟着他们的身影离开了,只有斩天他还要在这里等一会斩荒,对上阿辞的话他出言安慰道,“最近澹台烬痴迷于听无心讲他们父亲年少时的故事……”
这和他今天的举动有任何关系吗?阿辞疑惑。
“无心说,华茵曾说过,”斩天特意停顿了一下说道,“只要性别不卡得那么死,兄弟和妻子差别也不是那么大的。”说完他低头看向阿辞怀里的沧九旻,眉目如画除了长得太过相似之外,他长得确实挺顺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