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庸碌碌,众生愚昧,别把满身芳华都愧对。
满场间顾盼生辉,为谁留心头之位。
总有万般珍贵,万般终将成灰,推脱拿捏不妨趁此一醉。
舞到脸颊生绯,全数直言不讳。人间有你无非锁死心扉。
在你叩门时,便以蓬荜生辉。
任天地都入睡,也要继续喧虺,音乐未停,怎能败兴而归。
那舞台的中央,一男一女翩翩起舞,她们全然不在意身旁是何人,身处何地,甚至放的是什么音乐。可就给人这么一种感觉。好像两人天生就是一对,两人站在哪里,哪里就是故事的中心。
可明明,那不过是一个莽夫,一个月家弃女啊~
或许,她们从来不在意自己在别人的故事里扮演着什么,相反,她们在自己的故事里,一直都是主角。
郭生扶着月泠的腰肢,他也没想到这总裁平时清清冷冷的,没想到能做出这么大胆且热烈的动作。
月泠什么也没说,她陷入了很奇怪的境地,好像她只要一个眼神看过去,那个男人就会配合她做出下一步的动作,即使不那么标准,但偏偏无论她使出如何高难的动作,他却总能跟上。这让沉寂了二十年的她不再孤芳自赏。
就像是自己珍藏了很久的东西,或者说引以为傲的东西想要全部呈现给他看一般。
郭生自然不明白月泠的心思,他只是跟随着她的步伐,就像走向那堆满灰尘的橱窗,那里有个很孤独的小女孩。
“郭生,那句话作数吗?”月泠终于开口,这是跳舞一个小时以来的第一句话,即使合同已经拟好甚至被三个月家男人反复推敲数遍。
“什么?”郭生反问,他现在也有些跳爽了,甚至觉得女人说不定是个很好的练武坯子。
“若卿相邀,舍命相陪?”月泠因为跳的有些脱力,嗓音满是慵懒娇媚。
郭生自然察觉到了女人的身体情况,他沉默了片刻,只是不到一息的时间。
他重重点了点头,以一个狂野拥抱的姿势,攀上了女人的腰肢,翘臀,揽入怀中。
“当然,若卿相邀,舍命相陪。”
像是回应郭生的承诺一般,月泠将脑袋埋在郭生的肩膀,轻声低语。
“那么说好咯,若君不弃,妾自当生死相随。拉钩。“
”嗯,拉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