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已是化成杀机。她和若水不同，若水拥有天地伟力，所以目空一切。而她则是掌握着巨大的棋盘，密不透风的布局，每一步都是精妙的算计，这让她也拥有了目空一切的本钱。

而影则好似她最忠实的刀，只待一声令下，便可无惧背后的风险，执行最直接的指令。

可郭生不为所动，依旧坐在马车里，视杀机于无物，只是冷漠地看着月泠。

这一切都在他的计算中，只不过月影的出现是个意外，不过问题不大。

早在和若水最后一次对视的目光中，他就已经想好了自己的结局。

“有些事是非做不可的，即使这条路上满是荆棘与鲜血。”

“倘若还有死亡与白骨呢？”

“无惧。”

“倘若一路上饱受唾弃与谩骂呢？”

“无畏。”

“倘若所有人都不支持你，误解你，哪怕是你身边最亲近的人呢？”

郭生这次停顿良久，眼神看不出的落寞，可他还是点了点头。

“我会很伤心，但我还是会去做。”

月泠点了点头，神情庄重，她慢慢踱步到郭生身边，语气严肃。

“最后一个问题。”

郭生吞了口唾沫，等待最终的审判。

“如果我帮助你，你能做我男朋友吗？”

郭生····

影····

还未等郭生开口，一阵刀光剑影，丝滑的连招下，郭生化为飞灰。

就这样，郭生终于在神迹，献出了自己的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