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什么人?”李生业脑子飞速地运转,想着他平生一向处事圆滑,怎么会惹来这样不要命的仇家,明目张胆地闯进家中来杀他?
“李生业,怎么样?谋划了十六年,最后这家产抢过来了又如何?还不是在你的手中败落!”谷昔又是一剑劈了过去。
李生业飞身闪过,桌子便被砍作了两半。
“你在说些什么?你到底是谁?我们有何仇何怨?”
“呵,你是该死个明白,你听好了,我叫——谷昔!”再一剑,谷昔砍中了李生业的另一个手臂,于是李生业因失血过多瘫倒在地。
“谷昔?谷昔??”李生业挣扎着却未能站起,脑海中翻查着过往的经历,原来是她!不对!应该是她?
“受死吧!害人偿命。”谷昔眼一冷,那剑刺得决绝。
“呃啊——”李生业惊恐地大叫,他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老管家面色惊恐,跌坐在院中的青石地上,身体瑟瑟发抖,忘记了叫喊。
院中的树叶被哗哗作响,一片叶子悄然而落,伴着风一起奔向了地面,可奇怪的是,那片叶子于半空中停下来步伐,一动不动。
屋内,谷昔手中的剑离李生业的胸口只差毫厘,然而拼尽了全力,那剑却再难前进分毫。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围的一切都静谧了下来,不对!应该说周围的一切都静止住了。
谷昔不能动弹,李生业张大了嘴巴,一脸惊恐之态僵在了原地。
谷昔隐隐感觉,身后有一个极轻的东西飘落至自己的身旁,而后一道褐色的影子出现在了她的眼帘。
那人竟是——
大师兄?
广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