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眉头蹙了蹙,也有些担心叶温言:“我也不确定,大概率会吧”。
叶温言跪在叶景淮的院中。
春巧想劝她也无从下口,劝了也是白劝,只能静静地站在她的身后。
赵含霜见状眉头紧皱问叶景淮:“她这又是怎么了”。
叶景淮“哼”了一声:“还能怎么,就是因为那陆澄快死了,她向我要生灵草去救他的命,生灵草何其珍贵,我怎么会给她去救陆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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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含霜又心疼女儿了:“可是她就这样跪着不起,她会受不住的”。
叶景淮的怒气又上来了:“随她的便,爱跪就让她跪着吧,你可别心软去管她”。
一直到了晚上,叶温言还是跪着不起,晚饭也没吃,她用手揉了一下膝盖,疼的不行,她的膝盖已经受不了了,可是她还是咬牙坚持着。
赵含霜看在眼里十分心疼,叶温言从小就被自己捧在手心里,哪里受过这样的苦。
天空中响起了雷声,接着就下起了大雨。
女儿跪在院中还淋着雨,赵含霜如何能在床上躺的住呢。
她想出去劝劝女儿,可是被叶景淮拦住了。
叶温言一边在咬牙坚持,一边心中暗自腹诽父亲母亲也太狠心了,自己都这样了,还不松口。
雨淅沥不停的下了一整夜,天色逐渐放亮,叶温言终于坚持不下去了,突然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寒香见状赶紧喊人:“快来人啊,小姐晕倒了”。
赵含霜和叶景淮闻声就赶紧起来,来到院中看了一下,叶温言倒在地上。
赵含霜一脸紧张,吩咐护卫:“快把小姐带回房里,把府医叫来”。
府医来把过脉后说道:“小姐身子有些发热,淋了一夜雨感染了风寒,得好好静养几天”。
赵含霜吩咐下人去煎药。
药端来的时候,叶温言正好也醒来了。
赵含霜把药端到她面前,叶温言一言不发的把身子扭过去,拒绝喝药。
叶景淮站在一旁看到她这个样子,也狠下了心:“随她吧,爱喝不喝,我们走”。
他命令赵含霜跟他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