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成修一听是父亲的贴身护卫,赶紧出来:“什么事”。
石丰往柴房里看了一下,的确有个姑娘在里面:“丞相吩咐立刻将这个姑娘带过去”。
既然父亲要见她,叶成修自然不敢阻拦:“她就在这,你带她过去吧”。
石丰来到柴房对叶温言说:“姑娘,跟我一趟吧”。
她走的时候,叶成修还说了一句:“到了我爹那,你也别想好过”。
叶温言的心又提了起来。
石丰将她带到了叶景淮这里:“丞相,夫人,人我已经带来了”。
叶温言一看见赵含霜似曾相识的感觉又扑面而来,对叶景淮也有熟悉的感觉。
赵含霜看着她也有一股亲切感,上前询问:“你知道我女儿的下落?”,她的言语间都是期待。
叶温言取下手上的手镯给她看,赵含霜拿起一看,和自己手上的手镯比了一下,一模一样,激动的问:“你怎么会有这个手镯?”。
叶温言说道:“这手镯本来就是我的,我一直带着它”,说完她看见墙上有一幅画,画中人竟和自己小时候一模一样,零碎的记忆涌入自己的脑海里。
她已经听不见赵含霜追问她的话了,晕了过去。
叶景淮见状对石丰说:“快去把府医叫来…”。
此时的赵含霜撩开叶温言左手手臂上的衣服,看见了那个红色胎记,她激动的对叶景淮说:“她就是我们的女儿…”。
府医来了给叶温言把脉,赵含霜在旁边有些紧张,叶景淮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没事的,大夫在给她看呢”。
叶景淮问府医:“她怎么样”。
府医:“她的脉象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赵含霜十分担忧:“那她怎么会突然晕过去呢”。
府医说道:“应该是有些过度紧张导致的,其他的没有什么问题,好好休息放松心情就会好了”。
赵含霜听到大夫说没事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安乐宫里叶景微和李若琪在院中坐着喝茶,叶景微开口:“今日听你舅舅说,你表哥昨晚受了伤”。
李若琪询问:“怎么弄伤的…”。
叶景微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听说是陆澄把他弄伤的”。
李若琪听后愣了一下:“陆澄?他怎么会和表哥起争执呢,按理来说他们俩应该都不认识吧”。
叶景微放下茶杯:“这个你舅舅没有跟我细说,只说郑浩当时也在场,你舅舅走了之后,我把郑浩叫来仔细的问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