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寻思着劲酒也算是药酒,喝点对身体有益呢,陈宫就常常喝劲酒。
这不,我顺手抄起那瓶劲酒,给自己满上了一大杯。
林雨晴举起酒杯,笑嘻嘻地说:“来,冬明,咱们一起给寿星敬杯酒。”
我瞬间有种掉进陷阱的感觉,这可是满满一杯劲酒啊!
可她都这么说了,我哪能不喝呢?男人嘛,可不能说自己不行。
于是,我咬咬牙,把那杯劲酒一饮而尽。劲酒虽是药酒,但喝起来口感挺不错的,甜甜的,还带着一股中药味,挺顺口的。
林初雪拿起红酒瓶,给林雨晴和自己都倒满了酒,然后又瞄了我一眼。
我一看,赶紧也给自己满上。
林雨晴笑着说:“凌冬明,咱俩喝一杯,我妹妹以后可就拜托你照顾啦。”
我一听,就知道这杯酒是推脱不掉了,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
虽然这时候我脑袋有点晕乎,但还是端起酒杯跟她碰了一下,然后一口干了。
接着,又很自觉地把自己的酒杯满上。
两杯酒下肚,我觉得胃里有点不舒服,赶紧拿起筷子吃了几口菜,这才稍稍好点。
林初雪又给林雨晴的酒杯倒满了红酒,“姐,咱俩喝一杯呗。”
“我不跟你喝,你跟凌冬明喝一杯吧,我也吃点菜垫垫。”林雨晴笑着说。
林初雪再次端起酒杯,“冬明,把酒杯端起来呀。”
“好嘞,寿星,不过我喝完这杯就差不多了,头有点晕。”我实话实说。
“先喝了再说。”林初雪不紧不慢地说。
我乐颠颠地端起酒杯,和她轻轻一碰,然后“咕嘟咕嘟”一杯劲酒下肚,胃里立马像烧开的水一样沸腾起来。
我手忙脚乱地抓起筷子夹菜,妄图用菜压一压这汹涌的酒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