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景颢然便来了。
他同样也是毕恭毕敬的行礼,说道:“父亲,叫孩儿来所为何事?”
景元看着景颢然,这个大儿子可以说是他最满意的。
处事不惊,心思也谨慎,可当大任。
二儿子的心思太过深沉。
三儿子轻率莽撞,难当大任。
四儿子太过淡漠。
唯有这个儿子事事考虑周到,进退得当,还算让他满意。
“颢然,咋天文莱国之人已经走了,叫你过来是想问问你如何看待这件事。”
景颢然沉思一会,开口道:“父亲,既然那人已走,孩儿认为那就不必太过担忧此事。”
“如今我朝与文莱国已经交好,四弟和那人即是师兄弟。”
景颢然提到薛白时,眼睛不禁泛起寒光。
顿了一下,说道:“于我们而言,总归不是坏事。”
“如今陛下的心思可不好猜,如果陛下知道我们和文莱国之人有所接触,不知会如何想啊!”
景元摸着自己的胡子说道。
景颢然点点头,“父亲所言极是,要是陛下知道此事,恐怕会对我们有所怀疑,到时候,只怕是会有无妄之灾。”
“为父已经先让你四弟不要和他接触了,此事先这样吧,吩咐下去,昨晚上的事谁都不要传出去。”
景颢然低头应道:“是,父亲。”
随后想到昨晚的景幼沅,景颢然的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询问道:“父亲,当真就这么放过景幼沅了。”
景元一听到景灏然提到景幼沅,头疼的摸了摸头,用手在眼前金楠木的桌子上狠狠一拍,喊道:“那个孽女,现在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让你母亲好好管教管教,要是任由她放肆下去,今后不知会为我侯府惹出什么祸事。”
“是。”
景颢然从景元那里离开后,想着景元说的话,又想到昨天晚上景幼沅醉酒的样子,便决定亲自去找夏夫人一趟。
因着景父与夏母的住处离得很近,因此景颢然很快就来到了夏夫人这里。
徙琴通报之后,景颢然进去恭敬的给夏夫人行礼,喊了声“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