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说过的,我和大小姐不能单独行动。”铭悠看了眼井上的面相,“除掉了?”
“那灵疫见到你以后吓破了胆,我只负责追击就行,再除不掉我都不好意思回来喝酒。服务员!他俩点了什么就给我上一模一样的,小吃也上来!饿死我了!”
刚刚的侍者连连鞠躬为井上服务。这人一看就不好惹。
“是在害怕?”真里比较关注这件事。
“你俩再陪我喝点,边喝边聊。铭悠,说实话,你小子是师承哪家?当然,你可以不说。”
井上看似粗犷,实则也粗犷。除非是原则性问题,比如除灵师的师承。
“你请客吗?”铭悠满脸真诚。
井上一头黑线,“请!”
“侍者先生,麻烦再上两杯昭昭万象,还有两份气泡水。”
有人请客尤其还是老板,铭悠一下大方起来。
真里给保镖打了一个电话说自己会晚回去,也同意留下来。
酒很快上来。井上喝一大口下肚,嘴里滔滔不绝。
“娘的,盲人不怕蛇(汉语的初生牛犊不怕虎),以前你们碰到的那些灵疫没有灵智,不具备自己的思维,才没什么情绪化的反应。甲级灵疫是有自己情绪的,不然不会出现恐惧到逃跑的行为。小子,这下我更看不懂你了。在我认识的大唐除灵派系中,没和你类似的传承……”
井上情绪很激动,一个人讲了很久,铭悠和真里想插话都做不到。
终于等到他第三杯酒下肚,才暂时停滞下来。
“老板你去当dj肯定能火。”铭悠憋了很久。
“dj?也不是不行,你和九条去上台什么都不用干就能吸引一大堆客人……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我的我的,习惯了。”铭悠吃一口送上来的小食拼牌,“我师父他我也不知道属于哪个派系,在我了解除灵界后,我发现我师父什么都会一点点,于是我也跟着杂起来。”
“只是在道士的范畴内吗?”真里无论说话还是吃东西都和这俩老爷们不一样,十分得体。
“也不是。佛家也有,儒家也有,就是不常用,你让我念几句金刚咒也可以,三字经也行。”
井上和真里同时对铭悠的师父高看起来。根据铭悠的水平来看,他师父绝对不会是样样通样样松的杂,这一点点可能是“亿点点”。
“师门不多问,知道你小子厉害就行。以后再有甲级踪迹全交给你就行。”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