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那样的疯魔。
这就是,业障吗?
女孩冲到了浮倾面前,浮倾立刻回了神,抓住机会,将女孩一脚踢飞了出去。
但他看的清楚,女孩嘴角的笑容丝毫未退,甚至有更为夸张的趋势。
一种不妙的预感弥漫上心头,巨大的疼痛从脑袋里发作。
“这里是我的主场!让我看看你的回忆吧。”
女孩癫狂在浮倾的记忆中穿行,她看见少年浑身是血也战斗不止,她看见少年身穿华丽的斗篷,在那高堂之上,她看见少年在稻妻的土地上,采摘着紫色的果实。
最后,她看见,少年手执长剑,在月下翩翩起舞。
少年身处人群,人们都默契地给他腾出了一片空地。
少年执剑,一袭白衣,轻盈的步伐与犀利的剑法相得益彰,或刚或柔,如诗如画。
他手中的剑,仿佛与他浑然一体,手中的长剑闪烁着寒光,身姿又极为柔软,两者结合,流畅自然,旁边的樱花树也落下花瓣,舞剑就如同一幅画卷。
少年被人群包裹,他笑得很开心,女孩在自己母亲脸上也见过这种笑容。
当母亲在院落里起舞时,她也会笑得这般开心,教她动作,哪怕只有她一个观众,也跳得起劲。
女孩不笑了,她眼里的泪落了下来。
原来,你曾用剑。
原来,你也曾起舞。
雷电在她的身上跳跃着,她已经感受不到那莫大的痛苦了,都说鬼在雷电之下,便会灰飞烟灭,这就是她的下场吗?
她答应过母亲的,会和母亲一样,成为一个厉害的舞者。
从什么时候起,她就完全忘记了这件事?
“刀本无罪,有罪的从来都是执剑人。”
女孩喃喃,灵魂正在消散,她看少年的目光,带着几分希冀。
若是你,可否带着那把刀,再次起舞呢?
她也好想,在众人的面前,跳一支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