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使徒被两人的目光吓得一颤,生怕空真的被浮倾给说动了,头埋得更低了。
“滚出去。”
浮倾发话了,深渊使徒连忙出了门,丝毫不敢反驳,也不管外面是不是在下雨。
见深渊使徒出了门,浮倾随手拿了一套衣服过去,正准备换,就见空正盯着他。
“矫情?”
只听空反问了一句,随即拿走了另一套衣服,背过身去穿了起来。
两人很快就换好了衣服,浮倾虽然早就是因论派的学者了,但学者服还是第一次穿,学者服比起他自己的衣服,动起来感觉没那么自如。
空将深渊使徒喊了进来,并将那条毛毯交给了深渊使徒,并嘱咐对方洗了之后放回原位。
“王子殿下,深渊那边似乎出了点事........”
深渊使徒将毛毯收好过后,便对空说道,空闻言点了点头,随后转向了浮倾。
“我得回去了。”
“那就快滚。”
浮倾丝毫没有留空的意思。
咔嚓——
留影机的声音在安静的树屋里格外清脆。
浮倾看着空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出来的留影机,咬了咬牙。
“留个纪念。”
空挥了挥手中的相片,上面正是浮倾穿着学者服,坐在板凳上一脸不耐烦的模样。
他知道浮倾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