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猴子敏锐地捕捉到了吴善话语中的关键信息，它抓耳挠腮，一脸疑惑地问道，“什么上一次？我们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吗？”

吴善并没有隐瞒的打算，他看着猴子和双头犬，缓缓说道：“我是从未来回来的，未来因为我们导致了死亡消失。这次回来就是打算解决这次事情。”

猴子和双头犬面面相觑，不过，它们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只是愣了一下，便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突然，双头犬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两只眼睛瞪得滚圆，死死地盯着吴善，语气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等等！为什么你身上会有Pangloss的气息？”

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在吴善和猴子耳边炸响。

“什么？”吴善和猴子异口同声地惊呼道，脸上写满了震惊和疑惑。

“我身上有Pangloss的气息？”吴善难以置信地低头看了看自己，他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任何异常。

双头犬坚定地点了点头，语气十分肯定：“没错，你身上确实有Pangloss的气息，我绝对不会闻错的。”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吴善百思不得其解，他完全想不通自己身上为什么会有Pangloss的气息，“这一次回来，我根本就没有见过祂，更不可能接触过祂。”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身上会有祂的气息。”双头犬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原因。它两只眼睛里闪烁着疑惑的光芒，似乎也在努力地思考着这个问题的答案。

吴善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伸出一只手，手心缓缓升起一团跳动的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