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晗被乔菀逼急了,马车到了国公府从马车上扛着乔菀就往院子里走,路上乔菀不断地捶打他,他都当做没事发生,乔菀也不客气,扯头发,咬耳朵,痛是真的痛,但是谢晗什么痛没尝过,当下要是放开了乔菀,这件事只会越来越糟。
谢晗把乔菀丢进房里,两人开始对峙“乔菀,你疯够了没有?”
自从莲儿回到帝都之后,乔菀就觉得自己被压抑地透不过气,柔柔的弥月宴,她办得风风光光,结果就因为莲儿的出现,她成了全城的笑柄,外面那些人在背地里是怎么说她,她全都知道,可是谢晗知道吗,谢晗体谅过她吗,还一心替莲儿说话。
“我疯?你像个疯子一样去把安然打成重伤,安然现在还在床上躺着,谁疯!”乔菀跟谢晗分别站在桌子的两端,谢晗想要靠近乔菀,都被乔菀后退躲开。
“我没想伤她,按她的功夫,那一掌她可以轻易躲开。”
“躲开,躲开,你以为,你以为,什么都是你以为,你既然这么多年都不回帝都,你现在回来做什么!”乔菀用力地嘶吼着。
“因为你回来,带了一个女人回来,我成了全城笑柄,你在北边有多少女人,我从不干涉,这么多年我也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而你呢,重伤我最好的朋友,谢晗,你有什么资格伤害她。”
谢晗解释道“我以为她来分离我们俩,所以才去找她,我无意伤她,我只是想找回你。”
乔菀冷哼一句,用着跟刚刚完全不同的语气说“我无父无母是叶家伯父伯母每年记得我生辰为我庆生,是叶伯母每年为我父母操心生祭死祭,我出嫁,叶伯母把她自己的嫁妆分了一半给我,说我是她家半个女儿。你呢,我嫁与你多年,我可曾知道我生辰是何日?我嫁与你多年,你不回帝都,我为何又总是不在帝都,因为我不想留在帝都受人冷眼,所有人都说你是因为我才从不回帝都。”
“你找我?你现在想起来要找我?我这么多年在帝都受的闲言蜚语,你何曾关心过一句?你现在想起来要找我?当初我去北边找你,跟你说得清清楚楚,我们两个只是一场交易。”
谢晗回想起当初他在北边看到乔菀的时候,因为许多年不曾见过乔菀,他完全不认得乔菀,他回府准备开饭的时候,来了一个女人,他的侍从告诉他,那是他的夫人,他才第一次正眼打量他的妻子。他公务繁忙,每日都要操练士兵,没多少机会跟乔菀见面,乔菀每日也只是在吃饭的时候出现,两人吃饭又不说话,都是很尴尬地吃完一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