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尤婧神色一凛,“臣要状告兵部齐清,明明眼见此事,却隐瞒不发,包庇不仁。”
“袁爱卿?”眉毛一挑,女帝凝眸转向站立在那儿的女子。
她一脸吃惊相,和女帝对上后,诚惶诚恐跪地磕了一头。
“陛下,确有此事,但事实并非尤大人所言如此厚颜无耻。”袁莉引抬头一脸难以启齿,“臣一不贪财二不谋权。”
“长到如今年岁,也唯有好色这一污点了,但臣,陛下您是了解的啊,臣做不出那么有辱清名的事情。”
“女卿好色取之又道,天下又有哪个女子不爱惜男子美貌。”
“臣是将那男子接入家中,但并未逾矩。”
“那男子也并非如同尤大人所说那么高清亮节,他本是屠妇的发夫。”
“可心术不正,与外人有染,屠妇知晓此事后欲要将他发卖勾栏。”
“臣正是在他被发卖去勾栏之处的时候碰上的,因着垂爱他美貌,没有了解事情真相,便随意拦截。”
“后为保护他不再被其妻主发卖,接入家中,心想若他愿意,我为他置一院子,做个偏房,至于那屠妇,触犯了我国法律,他不追究那也可放他一命。”
她所说的法律便是南月国对于发卖夫郎的律条,主夫贵侍不可随意发卖,如有发现,轻则鞭笞五十,重则锒铛入狱。
主要是看被发卖的夫郎的想法,当然如若夫郎犯了通奸之错,妻主可随意处置。
“那屠妇得知此事,自然不愿,打上门来。”
“那时我还未了解事情真相,凑巧兵部齐大人与臣详谈六月灵修考之事,得知我所说的‘真相’,一怒之下,齐大人将她打了一顿丢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