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冷冰冰的，而竹喧的体温日趋正常，所以不敢抱太紧，怕冻着他。

但竹喧偏偏不如他所愿，继续往他怀里凑，一条腿搭到他腿上、勾紧，想把他也捂热乎。

“我身上冷。”谢祁提醒。

“所以我给你暖暖。”竹喧跟他脸贴脸，蹭蹭。

以及，想哄哄他。

“这么好。”

“那是，谁叫我是暖男。”他颇有些得意，摸索过谢祁搭在他腰上的手，紧紧扣住。

“谢祁，我想好了，”他突然爬到谢祁身上，两只手都跟谢祁扣紧，“反正，反正我们什么都做过了，跟在一起没差。”

谢祁：“……”傻瓜，并没有。

他有些想笑。怎么会有人单纯到这种地步，连两个男人之间还可以做都不知道。

“不给名分不负责……说不过去，也伤人。”他的表情别别扭扭，像他这个人一样，拧巴。

“本来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