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喧对他们争辩的话题不感兴趣,换了个想了解的问:“你们在下面干了些啥任务?我身份有点特殊直接跳了任务上来了。”
“堆雪人,”楚鹤安将糖棍儿拿出来随手一扔,“打冰球,打雪仗。听着有意思,实则非常残忍,每一秒钟、每一片雪花都关乎性命。堆的雪人与图纸相似度达不到90%都不合格,惩罚是变成雪人,然后让赢家们赤手空拳暴力地‘拆掉’,掉下来的是鲜红的血和肉,不是雪。
冰球也一样,输了就变成冰球任人打,出现了一定程度的磨损就会被凿碎处理。你能想象到长着一只眼睛的冰球们在你球杆下滴血嚎叫的场景吗?
打雪仗,抠的不是地上的雪,是自身身上的肉。他们会把我们变成雪人,从自身或别人身上抠下来的每一团雪,都沾满了血,融化后留下满地血红,倒计时结束还能跑向终点者获得胜利。最主要的是,变回人后,你雪人形态下被抠下来的那些身体组织都不会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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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竹喧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哪儿是什么冰雪大世界,是冰血大世界还差不多。
想起上山时碰上的那几个互相搀扶的人和那一条被血染红的路,他寒毛直竖。
让他去玩儿,他都不一定能活着出来。
“那你们一会儿要去跟人比赛吗?”
他到现在都还没搞清楚问号是谁。
楚鹤安:“不知道,但我感觉你说的是应该是最后的那个任务,兴许是跟这里的管理层比赛。我们目前还有一些小任务没完成,陪不了你。”
“没事,我一个人应该也可以。”
虽然肯定能活着出去,但能不能赢得比赛,他心里没底。
“你他妈跟他都能好好讲话,跟我讲就阴阳怪气的。”喻晏翻白眼。
“哪里阴阳怪气了,这么多年我说话都是一个态度,不要长着张嘴乱说,找找自身的原因,有没有好好说话,跟别人讲话的时候态度语气好不好。”
“你再学一句试试呢,你看我不——”他抓着楚鹤安的手臂准备往自己这边拉,突然想起什么,余光瞄了一眼旁边,松手把他甩开:“算了,现在懒得跟你计较,回去了再算账。”
“你这话很容易让人误解。”
“楚鹤安你给我把嘴闭上!”
林嘉and竹喧:“。”
林嘉贴近竹喧耳朵压低声音:“老大这两天总这样,神神叨叨的。楚鹤安也是,老气他。他们之间动不动就产生一种奇怪的我融入不进去的氛围。”
(说不准今天也爆更?嘻嘻,多讨论,爱看,感觉被肯定了捏,心情一好就控制不住嘎嘎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