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终于还是掩耳盗铃般抬起头,干巴巴辩解了一句:“王爷,我以我的性命起誓,医书上就是这么写的,真不是我故意编出来想....”
“想什么?”凌舒止扬了扬眉,问。
“没什么。”慕莞齐连忙摇头:“既然如此,王爷就快,快.....”
见她自始至终深埋着头,凌舒止知晓她此刻应该是当真羞赦,于是也不再闲扯,正欲伸手解衣之际,他犹豫片刻,还是不得不问道:“裤子,也需要全脱吗?”
他始终平静的面容,在问出这个问题之后,终于出现一丝局促。
“不用不用不用!”慕莞齐连声说道:“你,你,你脱得自我感觉差不多了,方便我施针,就行。”
“嗯。”凌舒止也是松了一口气。
***
施针结束之后,两人的脸上都泛着诡异的红。
慕莞齐长长呼出一口气,额角鬓发都是薄薄一层细汗,她并不看凌舒止,只是目光漂浮的盯着虚空中的某一点,说道:
“这些时日王爷静养即可。七日之后,我会再来施第二次针。此毒凶险,须得清理多次,才能彻底把毒素排除。”
凌舒止点点头,动作略迅速的穿上外衣,理好衣领袖口的褶皱,随即问:“一共还需要几次?”
“一次或者两次,看你恢复情况而定。”
“好。”他抿了抿唇,看向因施针劳累,此刻气息微微有些不稳的的慕莞齐,犹豫片刻,还是说道:
“待解了毒,我就会和完颜初退亲。”
他眼眸深深的看着她,似是想等她一个答复,却又似乎明白她并不会有任何答复,于是在说完这话后,很快便补上一句:“我就随口一说,你想听就听,不想听就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