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秀金坐在赵娇娇屋门口,拿着他的大烟管,一边吸一遍唉声叹气的。

说白了就觉得赵娇娇是个丫头片子,不值得为她花这个钱。

她的好继母也在旁边一直在赵秀金耳边叽叽咕咕的,说家里刚刚能揭开锅,哪来的闲钱来帮她看病。

看不好还会拖累一大家子,特别是她的宝贝儿子赵宝根,还指着家里这点钱说个媳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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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周文军送完赵娇娇回家之后。

又回到山洞整理了一下昨天晚上弄的痕迹,总感觉一整个山洞里面都弥漫着赵娇娇的气息。

让他不自觉的又想起昨天晚上。

他甚至觉得自己比赵娇娇更像是中药的那一个,周文军随手拿起来自己昨天晚上铺在赵娇娇身下的那件外套。

突然瞥见外套上残留有一抹红色的血迹。

血迹在衣服上显得格外突兀。

周文军脸色一下红到脖子,脑子蒙的一下。

赵娇娇她......

是她的血迹。

她一定很疼,听说女子初夜会留下血迹,而且是很痛的,都怪自己昨晚不知道节制。

拉着她来了一次又一次。

周文军面色温柔珍视般把他那件洗的发白的外套给叠好揣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