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她们对我不好？”

“我就是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所以我觉得你留在这里陪我吧。”

“只是我想不通，她们都比我好，比我优秀，为什么看上我。”

“因为你是精灵，你和她们不一样。”

“就是因为我是精灵，所以你就这样对我?”

“你和她们不一样，所以我想着你可以听我的。”

冯晗一时很懵，不知道这个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物。完全不懂，但是现在没办法出去呢，只能看看到底怎么应对。

“你看，她们吃饱了，就变得乖了。听话极了。”说话的时候，他看着冯晗，冯晗感到寒冷，这个人，让她害怕呢。但是只要不伤害自己，她想觉得自己是安全的。

喂养鱼完毕之后，他就往自己的正殿去。

冯晗只能跟随。

“你去虚空塔多久了？”

“没有多久，我是新人。”

“是啊，她们就喜欢给我信人，真是可笑呢。她们就是想我用来喂鱼。”

“她们.....没有犯错，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们。”

“她们不喜欢我的样子。”

“不喜欢你的样子？这不可能啊，你这样帅气，简直就是完美至极的代表。怎么不喜欢呢。”

冯晗没懂，这样帅，还说她们不喜欢自己？

这岂不是可笑。

“是真的，她们不喜欢我另外的样子。”

到底什么样子啊？

难道他是多边形人格？冯晗心里七上八下的，想了很多很多，但是这些想法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她心里所思所想，他都知道。只是不要是很坏的想法，他不会怎么。

难道她们说一套，做一套？

“我不喜欢虚伪的人。”

“难道她们说了假话？”

“是的，她们说了假话。我知道她们心里所想，如果心口不一，就死。”

冯晗现在真的害怕，幸好她不是心口不一的人。

“我希望你和她们不一样，否则也是喂鱼，你知道的，你长得很好，要是人面鱼是你的脸，很好看呢。”

“我可不想成为人面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