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探过去,谢南衣从怀里摸出一文铜板,正当乞丐以为谢南衣会将铜板放进缺个豁牙的碗中时,谁知谢南衣蹲下身捡起他碗中十枚铜板。
这是他为了掩人耳目故意往里放的十文钱,为避免引起怀疑,谁知谢南衣贪财到连乞丐碗里的铜板也不放过。
眼瞅着谢南衣即将把铜板放进口袋里,乞丐焦急开口:“这位夫人,你做的有些太过分了吧?”
开口熟悉的话语与神态,令谢南衣心下一喜。
她好整以暇双手环胸,问:“我怎么了?”
她厚脸皮态度致使乞丐心口聚上一团窝囊气,“你欺人太甚。”
“我怎么啦?你倒是讲个明白啊?”谢南衣右手借机佯装去试探乞丐面部有没有人皮面具前,偷偷将铜板转移到左手。
趁乞丐注意力全部放入她右手上时,左手直接将十枚铜板原封不动放回碗中。
她借力打力让路过看热闹的行人误以为是乞丐推倒她,瘫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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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小兄弟,我好心好意赏你两枚铜板,你看不上我的铜钱也就罢了,推我做甚?”谢南衣捂着自己的脚踝道。
见她倒打一耙,乞丐愤怒道:“你休要血口喷人。”
“小兄弟恼羞成怒,看来是承认自己的罪行了?”谢南衣似笑非笑。
“你少放屁,明明是你抢我碗里的钱。”乞丐指着谢南衣,势必与她讲个清楚。
话音落下,谢南衣好笑的瞥了眼带豁牙碗中的十二枚铜钱,“小兄弟,撒谎是要遭报应的哦。
你数数碗里的铜板是不是十二枚?”
乞丐正要反驳,低头一瞅自己的饭碗内多出不少铜板来。
他蹲下一个个拿起数了数,正如谢南衣所言,不多不少正好十二文钱。
对上谢南衣意味深长的笑容,乞丐暗道遭了,他无形中上了谢南衣这个诡计多端坏女人的套了。
见他慌乱阵脚,停下看热闹的行人纷纷指责他,有甚者直接往他脸上扔白菜、扔鸡蛋。
他双手挡着脸,心中将谢南衣骂了千八百遍。
等到行人渐渐散去,身边哪还有谢南衣的身影。
随意抹了把脸上的鸡蛋液,此时学院大门外空无一人,孩子们基本上走的差不多。
目标丢失,乞丐捡起地上一块儿石头摔打在地发泄怒火。
再一瞅碗里空空如也,十二枚铜板已丢失。
“谢南衣。”乞丐咒骂着。
又捡起一块儿石子用力往远处扔去,紧接着发出一道男人的惨叫声。
正当乞丐想扔第三块儿石子时,头顶上方黑漆漆一片。
他以为变了天,抬起头看到一个差不多约有二百来斤的男子正盯着他。
不等他开口,男子薅起他的脖领将他拖进一个胡同内。
很快胡同内接连不断响起长达半刻钟的惨叫声。
半刻钟后,壮汉心满意足的放开浑身是伤,身体虚弱的他,从胡同内走出来。
来到他坐的地方,拿起地上摆放着那个豁牙的碗对准墙面直直砸上去,头也不回的离开。
等壮汉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后,不远处另外一个胡同内露出从上到下露出五颗人头。
最顶端歪着脑袋探的江书白站直身子,竖起大拇指道:“娘子,你这一招真高。
不费吹灰之力将那个乞丐收拾一顿,还没脏咱的手。”
闻言,谢南衣冷笑一声,“他埋伏在咱儿子放学回家的必经之路,估计是想趁人多,将咱儿子劫走。
往后你寸步不离等儿子们进了学院在离开。”
随即又叮嘱江岁年、江岁安兄弟两个,没有看到江书白的身影,那就等江书文他们一起离开,总之不许他们两个私自先回来。
谢南衣端摩学院附近这些胡同,从中试图分辨乞丐住在哪一个胡同。
这时,乞丐右手扶着墙骂骂咧咧从胡同内出来,一瘸一拐的走进了正前方斜对面的一个胡同内的第三户人家。
正好躲在他斜对过胡同内探头偷偷看的谢南衣记住他所住的地方后,派江书白立刻去衙门找李群汇报。
收拾好东西,正要回家李群伸了个腰,瞧见门从外推进来。
看到来人是江书白后,直觉告诉李群一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