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瞥了一眼李群所在的方位,意味深长来了一句,“那可未必。”

“是吗?那就拭目以待。”谢南衣与李群从大牢离开,回家思索女子所述话中的含义。

她记得当时李群所在方向站着的除了李群,还有县丞等人。

李文可以是人假冒,他们也可以由其他人扮演。

“相公,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县丞等人中必有一个是他人扮演的。”

闻言,江书白心下一惊,“娘子,不能吧?”

“没什么不可能,你没看那女人说话时瞥了一眼县太爷所在方向吗?

话说县太爷也是中途出现,你说在这儿半道上会不会出现啥意外?”谢南衣怀疑起李群。

“或许吧。”江书白摸着下巴。

等到常言回来,去执行谢南衣交给他的任务。

得知牢里的李文是替身假扮,常言极为震惊。

得知谢南衣怀疑李群时,常言很肯定道:“他不是人假扮的,我让白扇调查过他。

眼下极有可能是县丞那群人中出现问题,回头我让白扇、白棋暗中调查,切莫打草惊蛇。”

“好。”江书白将话原封不动转发给谢南衣听。

不太放心的谢南衣还是交给江岁年兄妹三人一个任务,在李信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试探一下他的态度,套取些情报。

得知自己派上用场,江岁安跃跃欲试。

他没有兴奋太久,被江岁年叫到一旁,与江念念一起开会。

至于讨论内容是什么,不得而知。

“娘子,他们整的还挺像样。”江书白盯着认真讨论的江岁年三人背影。

“趁孩子小多多锻炼他们的动脑能力和判断能力,长大以后也有所帮助。”谢南衣与其他母亲不同,她敢于让孩子们成长去冒险。

在她看来,当爹的放养模式虽然粗糙,不大靠谱些,同时也锻炼了孩子们的胆量,所谓是有好处也有坏处。

好处是孩子们成长的快,坏处是当娘的接受不了,无法选择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