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骂朝廷官员,罪加一等。”李群命令衙役将黑衣人带回衙役,自己亲自审。
“娘子醒醒,他们都走了。”江书白轻轻摇了摇假装昏迷中的谢南衣胳膊。
“走了吗?”谢南衣睁开双眼,缓缓坐起身,探向身后。
确认空无一人后,夹起一片猪肝往嘴里送。
“这个杀手脾气还挺差。”谢南衣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娘子,态度不好是他的错,咱不和他一般见识。”江书白安慰着生气的谢南衣。
身后默默注视着他们夫妇的白棋、白扇震惊的在心里默默腹诽,居然还有这种骚操作?
“今日怕只是个开头小菜,往后像这种非法活动估计会更多。”谢南衣捡起一块儿石头朝寂静的江面砸去,激起一个水花。
“娘子,幸好你有先见之明,咱们跟常大哥学会了武功,也不用眼睁睁瞧着,任人宰割,丢了小命。”江书白骄傲的扬起下巴。
小主,
他挑选的妻子哪哪都比其他女人强,甚至比老爷们儿厉害百倍。
他挑选妻子的眼光目前无人能及啊。
“也不知常兄弟人追的怎么样啦?有没有受伤?”
话音落下,常言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只不过他的左胳膊袖子已被鲜血渗透,看来是遇到了一个劲敌。
帮常言包扎好伤口,常言缓缓开口,“往后出门多加提防一个看起来和岁年他们差不多高的小男孩儿。”
“常兄弟是指你前去追寻的杀手是个披着孩童外衣的成年男子?”谢南衣听明白了常言话中的意有所指。
“嗯~假如不被他暗算,我也不会受伤。”
说着,常言低头瞅了一眼自己的胳膊。
他原以为自己追到的是一个大人,谁知那小孩儿杀手假装过路人,趁他放松从背后偷袭他,这才让小孩儿杀手有了可乘之机。
“说实话想要提防很难,听常兄弟讲述来分析,那袖珍杀手一定长着一张极其绝美脸蛋儿,让人防不胜防啊。”
娘子,若是丑的,你防过来不?”江书白侧过身躺在床上问。
“自然。”谢南衣脱了衣裳,吹灭油灯,躺进温热的被窝中。
得到预想中答案的江书白在黑暗中撇了撇嘴。
娘子真现实,不如直接说丑的没有俊的养眼多好。
正躺过来,江书白盯着房梁好奇常言口中的袖珍杀手。
次日早早起床,迷迷糊糊从茅房出来的江岁安见他醒来,瞬间打起精神,咧着嘴角与他打招呼。
“爹醒啦,我想吃城南的馄饨和城北的肉包子、城西的绿豆粥。”江岁安点着今日份的早饭。
“好。”江书白应下来。
臭小子一开口,不是想吃这个就是想吃那个。
跑腿是他,分享东西的受益人最终却是他家娘子,合着他就是那个大怨种。
江书白回屋取了铜板,一路奔跑于城南、城北、城西之间,买着江岁安点的早餐,临了没忘记去城东买了两只谢南衣最爱吃的烧鸡。
“哎呀~东西买回来啦,谢谢爹。”江岁安迫不及待的从油纸里取出两个肉包子来,将其中一个放进谢南衣的碗中,歪着头,笑嘻嘻道:“娘吃,他家的肉包子可好吃啦。”
“好,娘吃。”谢南衣夹起肉包子咬下一口。
父慈子孝的场面羡煞江书白,合着在江岁安心底,他真真切切就是个跑腿的。
哎~
江书白叹气。
他家买回来的厨娘活计看着比他还少,好似他才是个小厮。
来不及叹第二口,嘴边迎来谢南衣递给他的鸡脖子。
霎时间,阴转晴的江书白扬起大大的笑脸,张嘴啃着自家娘子喂他的鸡脖子。
今日的鸡脖子啃起来额外香,莫非卖烤鸡他家的大厨的厨艺进步啦?
人啊心情好,胃口大开,照平时多喝了一碗粥的江书白哼着曲儿送江岁年兄妹两个去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