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配置是按照江书白家人口来分配的。
一开始江书白强烈拒绝,甚至于李群撕吧起来。
两个人你推我搡间,江书白一个用力不小心扯坏了李群左胳膊的衣裳袖子。
李群身上穿着的是由八十两一匹的缎布料子缝制而成的长衫。
见状,江书白懊恼的抓了抓头发,不好意思道:“县太爷真是不好意思,你看衣裳多少钱一匹,我赔你。”
听后,李群低头瞅一眼自己坏掉的衣裳,当即脱下来丢在椅子上,无所谓道:“不用赔,我再换一个就好了。”
说着,让管家回房间去取同样价值八十两一匹的白色长衫。
这条被江书白撕坏的灰色长衫,让管家丢掉。
单单布匹就高达八十两银子,这一身下来最少得有个一百多两,丢了多心疼啊。
江书白急得眼睛骨碌骨碌转,在管家抬起右脚即将迈出门槛时,他豁出自己这张脸制止管家,并征求李群的意见。
得知江书白想要坏掉的衣裳,李群微愣,不理解道:“江叔,衣裳坏了你要它干嘛?
我房间有买来没穿过的新的,一会儿我让管家拿一身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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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县太爷,我要这一身就行。”江书白坚持己见,李群随他而去。
等谢南衣从房间出来,江书白目送李群府中的车夫离开,将东西拿向主屋。
“怎么带回来这么多东西?”谢南衣疑惑的看向摆了一桌子的东西。
“县太爷给的。”江书白解释道,并手动比划深刻还原了他如何与李群撕吧中扯坏了李群左胳膊的衣裳袖子。
盯着坏掉的衣裳,谢南衣道:“回头拿去大哥家,让大嫂给三身小孩子穿的衣裳。”
“娘子,咱闺女也穿灰色的啊?”江书白抽搐着嘴角。
哪有小姑娘穿灰色衣裳的啊?多丑啊。
“不是,另外一身是给李信穿的。
你拿回来的是人家哥哥的衣裳,不得给人家弟弟准备一身?
回头你问问大嫂,长衫料子不够,改做短衫。”谢南衣提醒。
目光落在旁边的布匹,五种颜色的布匹都是价值三十两一匹的细布,摸起来非常柔软。
如果和那身坏掉的缎布料子制作而成的衣裳来讲,柔软度和舒适度差远了。
不愧是昂贵的布料啊,差距真大。
选了一匹淡紫色的布料后,谢南衣将江书白从李府带回来的东西分类,分给江岁年兄妹三个,当然她与江书白的那份提前留下来。
收到糖果与糕点的江岁年兄妹三个很开心,连平时很少笑的江岁年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
三个孩子没有吝啬,当即打开一包糕点分享给常时兄妹三个,随即又分给他们兄妹三个一人两颗糖果。
晚些时候,几日未归家的常言主仆三人来谢南衣家中蹭饭,待看到常时兄妹三个,白扇惊呼:“小少爷,你们三个怎么在这儿?”
说完,意识到自己暴露什么的他闭嘴,心虚的抬头望向墙面。
“小少爷?他们吗?”江岁安含着糖果问。
其实他心里清楚,自家大哥跟他提起过常时兄妹三个来历不简单。
万万没想到真让他大哥分析对喽,常时兄妹三个果然跟他干爹有关联。
“原来是常兄弟的弟弟妹妹们,我说的他们兄妹三个给人一种亲切感。”谢南衣莞尔一笑,望着先是挑了下眉,随即眉梢紧往中心一块儿凑的常言。
“哦~原来你们是干爹的弟弟妹妹啊,那以后我们就兄弟相称了哦。”江岁安顺着谢南衣的话往下讲活跃气氛。
他捏了捏常玉的脸蛋儿,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怪不得你的小脸嫩白嫩白,皮肤细腻快掐出水来,合着你是大家族的贵公子啊。
你说你也是小小年纪体验什么不好,体验吃苦?”
见到自家亲人,又听见江岁安的调侃,常玉情绪激动道:“我才没有特意体验吃苦呢,我是真苦。
家中亲人受二叔连累,均被发往苦寒之地。
我们是宸王暗中脱了关系,一路将我们送来平县。”
听到宸王二字,常言的眉头蹙的更深了。
他明白宸王此举的用意,他心底实在抵触,不想跟他掺和到一块儿。
虽然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可宸王与他是一路子的人,他太清楚和这种人合作的风险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