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时刻,我大手一挥,三不倒白色的粉末扬向空中,然后他吸入鼻子里好几下,就砰的一下倒地了。
县太爷爷爷,他真笨哦。”江岁安演讲时那种不加掩饰的激动,县太爷看在眼中。
别看他一口一个县太爷爷爷,人家也不过才三十多岁,并不老。
相反县太爷面部线条分明,鼻梁高挺,俊的一批。
他也不介意江岁安管他叫县太爷,毕竟是他先自称自己为爷爷滴。
“小朋友,你娘很爱晕倒?”县太爷问起自己好奇的事。
他从自家外甥口中得知的是谢南衣这个人很拼,很有头脑,胆子很大。
通过这两次晕倒事件来看,与他从宝宝那儿听到的十分不符。
“对哇,回县太爷爷爷,我娘胆子可小啦,我爹不在,没有人相陪,我娘一个人不敢出门的。”江岁安随口胡揪。
他眨着萌萌的大眼睛,真诚的令县太爷不想相信都难。
县太爷将信将疑问:“平时你们家谁做主哇?”
“我爹呀,我娘说我爹是我们家的天,天不做主谁做主?”江岁安将谢南衣摘的干干净净,似乎早已想好说辞。
县太爷并不满意这个答案,因为他从宝宝口中听到的答案是谢南衣在家说一不二,包括江书白也得看她眼色行事。
县太爷继续追问,“除了你爹,你们家还听谁的话?”
“我大哥呀,我大哥是我们的主心骨,他小点子最多啦。
我娘说男人必须顶天立地,必须保护好家里面的女人。
我大哥和我是我们家的男子汉,我们不保护,谁保护?”江岁安自信般挺胸抬头,仿佛在说什么特别了不起的事情。
县太爷听明白了,别看江岁安年纪小,可他说话滴水不漏,一句有用的信息也没透漏,似乎受过专业培养一般。
得不到自己满意的答案,县太爷带着衙役收工,提审杀手。
无论衙役怎么鞭打杀手,杀手始终不交代一句有用的信息。
江岁安不太满意这个答案,撅着小唇,小声嘀咕:“真笨。”
这两个字不偏不倚刚好被县太爷听到问:“小朋友,你在讲什么?”
“回县太爷爷爷,为什么要打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