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江书白的话中,谢南衣分辨出自己遇到的是真人贩子而不是假扮的。
她点挺背,难得出来逛一下,不用卖货,谁知被人贩子盯上了。
用人贩子的话尾随她一路,看她一路上买这买那吃着吃那的,觉得很有钱,寻思敲一笔,再卖给有钱人家当小妾,谁知竟遇上对手。
看似柔柔弱弱一女子,谁知打起架来,力气挺大。
不光力气大,人还心狠手辣,高举竹签直接插进他的手心,眼睛不带眨一下的。
他手心被扎过的地方呼呼往外冒血,谢南衣淡定的拔出插在他手心的竹签子。
签子拔出那一刻,喷出好多血液来。
男人痛到无力还手,谢南衣趁机堵住他的嘴,绑着他去衙门。
她的狡猾点在于把他丢进衙门,自己装作害怕般晕倒,成功退出此场战役中,而他留在衙门又是挨板子又是挨鞭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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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谢南衣的福也尝了一下夹板肉是什么滋味儿。
先是体验一把钉子来回进大腚的感觉,随即又体验一下鞭子抽在身上有多痛。
夹手指头到骨头快断了也只是小儿科,真正让人崩溃的是往他大腿下塞砖头,一层摞的比一层高。
等到人接受不了的程度,那个也跟着断了,彻底废喽。
男人双手用绳子被绑在两侧,颤颤巍巍盯着摞放的第三块儿石头在身下,仿佛已经看到自己的极限在哪儿。
当第四块儿砖头握在衙役手中那一刻,衙役道:“给你时间好好想一想,再放一层你就废了。
你是要保住你的命根子,还是继续嘴硬?”
衙役们把选择权交给人贩子。
我说我说。”人贩子不想自己命根子废掉,及时阻止衙役拿起的另一块儿砖头。
饱受折磨后他如实回答,将自己知道的情况全部交代出来。
根据他的交代,他们一行共有十余人。
九名男子与一名女子,其中那名女子会武功。
那名女子是他们这儿的头,大家全部听她的。
另外她还有一个情人,无论走到哪儿都会带上。
李文?
谢南衣得知这个消息后,第一反应是李文。
之前听江书白讲过,李文时常与一名女子出入,无论去哪儿身旁都有那名女子相陪做伴。
假如逮住李文就能逮住那名女子,前提是怎样才能捉住李文呢?
谢南衣看向陪孩子们玩的江书白,恰巧江书白投来目光,勾勾手:“相公,过来。”
“娘子,咋啦?”江书白走过来问。
“不如你以身作险吧?”
“啊?”江书白没听太明白。
以身作险?
啥以身作险啊?
得知谢南衣的计划,江书白拒绝。
“娘子,你真是我亲娘子,好事想不到我头上,这破事你想我头上啦?
我三脚猫的功夫,我也不是人家的对手哇。
我单手打李文行,你让我在打一个,我也办不到哇。”江书白拒绝。
这种丢其性命的事情他绝不会干。
“相公,你也不是一个人啊,还有常兄弟与你一起去呢,你俩一个对一个嘛。”谢南衣已经为江书白分配好。
假如不是得有一个留下照顾孩子们,她陪江书白一起去亲临现场啦。
“娘子,非去不可吗?”江书白举家搬到县府才几日。
福尚未享着,身子马上迈向鬼门关一大步。
“去看看嘛,总会有意外收获的。”在谢南衣坚持下。
江书白做了好几日心理准备,加速练了几天的武功,与常言一起出发了。
为了这次顺利抓到李文,白扇与白棋从外地匆匆赶回来。
他们作为暗处的潜藏者,会在必要时刻出手相救。
“娘,爹去干什么了呀?”江岁安兄妹三人从学院放学回家,没见着江书白的身影问。
“你爹最近压力挺大,他去散散心,过几日会回来的。”谢南衣解释道。
“娘,明天学院沐休,咱们可以一起出去玩吗?”江岁安问。